“現在你不知道了？”
秦煙煩死了，不高興的踹了他一腳。
褲麵上多了個不明顯的腳印，陳宗生也不在意，小姑娘愁眉苦臉的喝了口檸檬水，大約是喝到了甜的，不高興的心情也慢慢緩解了。
但是她還是會故意拿腦袋撞他，等他看過去，她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陳宗生乾脆放下手裡的書，把人抱到懷裡，“你想怎麼做？”
“你把我換回去。”
“已經排過班了。”
“我說下次。”
陳宗生低頭，溫柔的看著她，“煙煙，你實話和我說，是真的喜歡這個科室，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說不出來，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臉，“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選擇專業的時候即便選擇醫學這門專業，也不是出於特彆的喜歡，隻是選了，又學了那麼長時間，你讀研報考時，又是非出於喜歡，所以對於現在待的科室，又為什麼那麼堅持。”
秦煙小聲反駁，“那時候我明明可以好好選的嘛。”
但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們的關係僵，秦煙又要去墨爾本，研究生期間的專業也並非是出於真心喜歡，當時是選什麼不重要了。
陳宗生聲音帶笑，“但是現在再選也來得及。”
秦煙鬱悶的抓了抓他，“其實現在的地方除了手術站的久，其他的都還好。”
“所以我們就選個沒有手術的科室好不好？你隨便選。”
“隨便選？”秦煙反問。
男人笑了一下，“你做什麼事情沒有限製？你學政治的時候對自由又是怎麼定義的？”
“好嘛，我講不過你。”
陳宗生解釋，“內科也有手術，比起外科，可能時間更短，你有腔鏡的技術，其實是更得心應手的，你喜歡這個，在內科也能接觸到。”
秦煙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嘀咕，“我又沒有說喜歡……”
“行，不喜歡，那就去一個接觸不到鏡子的科室。”
然後就被小姑娘抓了一下，這下小丫頭是真的生氣了，陳宗生捏了捏她的臉，“你屬什麼的。”
秦煙被捏的嘴巴嘟起，覺得這樣不好看，推開他的手，又自己摸了摸臉，摸到臉上有小痘痘，感覺大腦中轟隆一聲一閃而過，彆的也顧不上關心了，鑽進男人的懷裡開始求安慰。
陳宗生仔細捧著她的臉尋找，終於找到了她指的那顆小痘痘。
“這就是太辛苦了，加上睡眠不夠，買支維a酸塗一塗就好了。”
秦煙催他，“那你快買。”
陳宗生在網上找藥店，還不忘說，“但是有個治根的法子，你多多休息就好了。”
秦煙半信半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