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煙醒來後,感覺身體都恢複了些力氣,沒有病中那種無精打采的感覺了,但是腰還是酸痛的,視線一轉,瞥到被解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的鈴鐺,昨晚承歡時的記憶便如電影一般一幀一幀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甚至把她帶回被撞擊的五感儘失的時刻。
“……”
秦煙立即移開了目光,背對著伸出手,抓到腳鏈,忙亂的把它扔進最下層的抽屜裡麵,啪的一聲合上,好像這樣做了之後昨晚的記憶就能不存在一樣。
洗漱過後,下樓找吃的。
阿姨把男主人帶回來的早餐一一擺出來,放好碗筷。
秦煙看了下外麵,“今天天氣比昨天好。”
阿姨笑著道,“是晴天,不過還是冷的,外麵桂花也開的很漂亮。”
“現在才聞到一點,之前我的鼻子都不通氣。”
“身體還是要照顧好。”
“嗯。”
兩人聊著天,陳宗生從外麵回來,阿姨便離開了。
小姑娘笑容頓收,變臉超級快。
陳宗生在她旁邊坐下,等她慢慢吃完,便抱著她上樓。
小姑娘鑽進被窩裡。
床頭櫃上的鈴鐺腳鏈已經不見了,男人視線轉向被子下的一團,“煙煙,那串腳鏈呢?”
一雙漂亮而又帶著幾分無辜的眼睛露了出來,“我怎麼知道呀,你再找找。”
陳宗生笑而不語。
秦煙心裡打鼓,眼珠左右轉了一圈,閉上眼睛,“我還困著呢。”
陳宗生幫她把被角疊好,把她的腦袋從被褥底下揪出來,捏了捏她的臉頰,“害羞的小丫頭。”
“哼。”
陳宗生啄了啄她的唇瓣,聲音溫柔,“快睡吧,我一會帶蘭溪先去公司,中午再回來。”
“嗯嗯。”
……
快到晌午,陸時亭打來一通電話。
“易南最近有沒有和你聯係?”
陳宗生說,“一周前聊了會,怎麼了?”
“下周有他的門診,他這會人還在國外呢,電話也打不通,他的助手說也聯係不上他。”
陳宗生說,“我知道了,我會問一下,有消息了再回複你。”
“好。”
掛斷電話之後,陳宗生也試著給易南打了一通,久無人接。
他恰巧知道易南在那邊暫住的地方,便聯係人去他那裡看一下。
易南一直是他們幾個人中性格最溫和的一個,梁元榮雖然時常調侃他怎麼想不開要當一個心理醫生,但是從某種角度上,易南有他們幾個沒有的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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