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知道,再不反抗,自己和身後的女人真的會死。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刹那間,一股陰流蠢蠢欲動,冰冷的氣息開始蔓延,並朝劉敞迅去。
“寒氣?”
劉敞隻是稍稍驚疑,畢竟擁有陰陽術的人,借五行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甚至他對劉魁這種粗略的手法有些鄙夷和不屑。
就在劉敞要大發雷霆,把劉魁等人撕裂的一瞬間,他忽然感受到了身體的一股異樣。體內似乎有一股不明真氣正在伺機而動。
暗叫一聲不好,但他表麵依舊保持克製。並繼續加強對劉魁的攻勢,他知道時間不等人,今天殺不了劉魁,將前功儘棄。自己奮鬥了那麼久,到頭來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隨著氣息越來越強勢,越來越霸道!
嘭的一聲,
猶如大地震一般,把四周掀倒了一片。劉魁被這氣息給震飛了出去。
劉敞大驚失色,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異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魁。
“點金術!”
劉敞近身朝衡南筠一點,接著指向其他女人。
忽然耳邊一陣風緊,急忙閃身飛離,接著一道黑鞭抽在他剛才的位置。向堂溪是絕對不允許劉敞傷害她主人的,
回身過鞭,借力回抽,直奔劉敞。劉敞有些慌了,擺手一揮,幾道閃電劈下,震退了逼近自己的人,隨即逃之夭夭。
藍妖姬看了一眼有些昏迷的劉魁,自顧自的跟了上去。
……
粉帳依依,紅羅繡鳳。彩霞飛紅,影隨波動。
月色徐徐而下,照窗台,照芳川,照蓮蓬,照玉羅。旖旎在苟且之中儘露魚水之歡。她豐盈,她峭壁,她芳華,她彪炳。
而他如似夢寐以求,如似南柯一夢。迷糊中,她是那麼美妙,那麼秀麗。寒山下是她不可多得的花叢,還有她隨波逐流的妾意。
劉魁搖了搖頭,他好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的一吐為快了,好久沒有這麼望江醉酒了。美人如畫,千古第一。
……
幾十裡開外,劉敞帶著藍妖姬,一臉鬱悶的往西而去。
劉敞自顧自的說道:“老子都練成了十二級陰陽術,竟然沒殺了劉魁。”
藍妖姬也有些看不懂,明明自己的大師兄全程都是占據上風,怎麼突然就變卦了。反而被一鞭子抽的不知所措。
“大師兄,為何如此?”
劉敞鬱悶至極,“我不知道,我就感覺體內突然冒出一股氣息,讓我心煩意亂。你在天劫的時候不是使用了你藍妖門的魅影神功了嗎,怎麼沒把劉魁抽乾?”
藍妖姬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
“來了!”
“啥來了?”
“我體內的氣息來了……”
“啊?”
抬頭間,不遠處站著四個人,為首的是魏國馮太後,還有蘭鳳兒,藍碧月和藍碧水。
劉敞心頭疑惑,但還是湊了上去。藍妖姬隻是靜靜的低頭。
馮太後首先開口,“藍妖姬,你是本宮的秘使,你的兩個徒弟已經回來了,你是如何想。”
藍妖姬點了點頭,說道:“藍妖門,誓死效忠大魏國,效忠太後。”
馮太後滿意的笑了笑,又看向劉敞,“劉皇叔在我們魏國潛伏多年,如今不得誌,是否願意歸順我們大魏國。封侯拜相還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