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那小瞎子隨口說的話你也信?他要是有這麼厲害,他還能瞎?”
他剛說完,就感受到一記冰冷的眼刀。
男人瞬間回了神,察覺自己說錯話了,一巴掌甩在兒子脖子上,“快給醫生道歉!”
他兒子不情不願地道:“對不起。”
葉絕這才起身去觀察了一下病人的情況,所有檢查都做了,確實判斷不出來。
她雙手插進白大褂的口袋裡:“沒什麼病。”
男人不信。
“葉醫生,你是不是還在介意剛才的事情啊,我可以和我兒子去你們家道歉的,你救救我老婆好不好?”
見她還要走,男人直接六神無主地跪了下來,“你幫我老婆看看,她都說不出話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葉絕眉頭皺了皺:“我無能為力,不是生理上的病因。”
男人不相信,他擔心葉絕還在計較半個小時前自己的威脅,於是抬起手自己扇自己巴掌:“葉醫生,你說,怎麼才能讓你解氣,你解了氣就看看我老婆吧,求求你了……”
“我就一個老婆,她就是平時貪小便宜沒什麼壞的,她從十六就跟了我,我不能沒有她啊,如果要坐牢,我願意代替她去做,但是求求你,先救救她吧……”
葉絕撇撇嘴,神情冷漠:“作為醫生,我有自己的職業道德,先生,請你尊重我的職業。”
“你妻子並沒有身體上的大礙,想必醫院也做出了全麵的檢查,除了一些慢性病之外並沒有任何特殊情況能造成現在的病情,我能做的就隻是讓她不那麼難受,但是這種情況要怎麼治療,恕我學術不精。”
她毫無感情的文字敲打在男人心上,讓男人徹底癱軟坐在地上。
他仿佛知道了這件事不論誰來沒有詳細的結果。
他失魂落魄在地上坐了一會,動作緩慢地守護在妻子旁邊。
突然他想起了一種偏方,一種鄉下常用的偏方。
他讓兒子找了酒盅、黃紙和一碗水。
他用黃紙在老婆渾身上下從頭蹭到尾蹭了三次,嘴裡念念有詞。
那個白色的小酒盅倒扣在碗裡,上邊放了一個銀色的頂針。
他說完之後,用打火機將黃紙點著放在酒盅之上。
忽然倒扣著的酒盅開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他大驚。
這隻是一個鄉下經常用來判斷是否有臟東西跟在身邊的方法。
如果酒盅響了,就代表有東西。
那麼現在……
他腦袋裡回蕩起兒子剛剛說過的話。
難道真的是詛咒?
可是一個小孩子,怎麼會這種詛咒?
但是他看著眼前的情況,老婆隻能“啊啊啊”的叫著,痛苦不堪,他實在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