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遙看見陸政煜和眼鏡哥和一群他們班的男生都來了,急忙問盛嬌嬌:“你剛給陸少打電話說什麼了?”
盛嬌嬌一臉無辜:“我說有人不懷好意勾搭他的小陪讀,打羽毛球都不知道讓讓。”
穆遙想了想:“你說的倒是實話。”
“是啊,煜哥本來就在附近玩。”
國際班的那群男生都有錢,沒陸政煜玩的開,他回國,就把那些玩的場所都盤點了一遍,幾乎每個周末大家都在這些地方玩。
明落嗅到了他們身上的煙味。
她輕輕皺了皺眉。
葉潮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陸政煜,就算明落是他的陪讀,也不是她的私有物吧?
看的這麼緊?
“好。”這個年紀的男孩脾性都很烈。
既然對方挑釁,他也不會拒絕。
無形之中有種小火苗在熊熊燃燒。
陸政煜脫掉外套,隨手扔給坐在一邊的明落,明落接過,幫他整理了一下,放在膝蓋之上。
衣服上的煙味確實比較重。
剛開始,陸政煜發球,他隻是隨隨便便發了一個,那邊葉潮做好戰鬥準備。
兩個人你來我往。
葉潮規規矩矩,哪怕他有運動天賦,也打不過陸政煜這種玩的很放肆,踩著羽毛球規矩邊緣線的人。
幾個躍起,拍子直扣,根本不給葉潮接球的機會。
“啪”地一聲,羽毛球重重地被甩在地板上。
葉潮臉色越來越難看。
好幾次,陸政煜扣了好幾次!
葉潮:“陸少,你不能這麼打球。”
陸政煜懶洋洋的扯唇:“有什麼不能?”
你來我往幾次之後,他沒了興趣,隨手把拍子丟在一邊:“不打了,沒勁。”
他隨意坐在一邊休息,順手拿起明落身邊那瓶水,擰開瓶蓋,瓶口距離唇還有一小段距離,大口灌了一些,喉結上下滾動,水珠順著他的脖子落在清致的喉結上。
窗外,泛著綿薄春光灑了進來,他整個人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銀輝,勾勒的麵部輪廓線條清晰明朗,眼尾微揚,恣意不羈。
葉潮唇角抽動,板著臉看著陸政煜。
他現在喝的那瓶水,是他擰給明落的。
他竟然……喝彆的女生喝過的水。
不是說,他有潔癖的嗎?
葉潮沉默了好一會,才動了動,收起拍子,對蔣文說:“走吧,不玩了。”
陸政煜眸都沒抬,明落聽到他很輕的哼笑。
他低著眸把瓶蓋擰緊,放在明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