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常年喝酒導致他的眼球有些發黃。
“酒不錯。”
我笑著說道。
人肉強一樂,隨即手一橫,竟然將酒瓶遞給了我。
我也不客氣,接過了酒瓶仰頭就喝了一口。
熱辣的感覺順著食道席卷全身,嗆的我有些咳嗽。
許是我的反應配不上他的美酒,他竟一把搶回了酒瓶乾了一口,一句話也並未跟我說。
“我值多少?”
我笑著扔進去了一個籌碼,十萬,押魚。
荷官一愣,瞥了我一眼,我並未給他任何表示,賭局正常繼續。
“這一把。”
人肉強瞥了一眼我那籌碼,惜字如金,倒是坦誠。
我笑了笑,道:“三十?”
這一把我若是贏了,本加利正是三十。
人肉強瞥了我一眼,問道:“收買我?”
“得加錢!”
我一笑,饒有興致的問道:“加多少?”
人肉強也不囉嗦,道:“湊個整,五十。”
“嗬嗬。”
我輕笑一聲,道:“你還真是一點節操都沒有。”
人肉強滿不在意,道:“左右你們也都不是什麼好人!”
“有道理!”
我笑著點了點頭,於此同時,荷官大喝一聲開!
我贏了。
三十萬籌碼推到了我麵前,人肉強的目光也全都放在了我的籌碼上。
彆說五十,我相信現在我就是把這三十籌碼推給了他,他一樣會照單全收暫時答應下來。
但我收起了籌碼,道:“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
“你不值!”
人肉強聞言也不怒,反而是笑了,他全然不在乎我說了什麼,依舊自顧自的喝酒,賭錢。
臨走之前,我還給荷官悄悄的使了一個眼色。
毫無疑問,今天人肉強不管帶了多少錢,都會輸光。
而我估計,他這樣的人,怕是要等輸完了全部的錢,喝完了全部的酒之後才會想著對我動手。
我之所以沒有選擇跟他談下去,是我感覺這個人宛如一具行屍走肉。
在他的心裡,或許除了賭和酒已經再無其他。
即便我用錢收買了他,等他的錢花光,恐怕老八再找他彆說三十萬。
三萬塊他都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