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
“但也不難。”
我笑著說道:“老千分為兩大類。”
“用白話來說,第一類是手藝類。”
“偷牌換牌必須樣樣精通。”
“第二類則是工具類。”
“就是操作一些有機關的老千工具。”
“像之前你們也知道的老雞,他就是工具類的。”
其實這都是我自己劃分的。
按照眼下的情況,也的確如我說的一般。
但實際上,真正的老千厲害的並不是在牌桌上。
那我也無需跟她們講。
“哦!”
兩女聞言皆是點了點頭,隨後水一一問道:“那應該是手藝類的比較厲害,但工具類的比較容易上手對嗎?”
“像你,應該就是手藝類的吧?”
“算是吧。”
我點了點頭,但其實並不是。
或者說不全是,不絕對,隻不過我沒必要跟她們解釋的那般詳細。
實際上,老千的這一行當還是工具類比較厲害。
因為人力有限,不外乎偷牌,換牌玩心理。
但工具卻可以輕易做到這一切,並且比這做的更好。
所以,難分兩類誰更優越,隻不過碰見的情況不同,該適應的手法方式就不同。
而一個合格的老千,必然是兩者皆修。
既有手藝,也藏工具。
例如我父親,他的工具就隻給我留下了一個被他淘汰掉的發射器而已。
其餘他的工具,甚至包含了一本他從某位工具類藍道大師那求來的《千門工具百樣》也消失不見。
所以現在的我,幾乎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工具。
眼下在我身上,除了那個發射器以外,就隻剩下了一個換牌煙盒。
“這個給你。”
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換牌煙盒。
這是一個紅銅打造的換牌煙盒,上麵有著繁瑣的花紋,讓人看了之後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除了正常的能裝煙之外,它還有一個夾層。
這個夾層裡能藏三張牌,在煙盒上有特定的三個機關,隻要摁動機關,煙盒就會自動把開關相對應的牌推出來。
兩女皆是一愣。
我再次將東西遞的離栗子更近了一些,道:“給你的。”
水一一當即皺起了眉!
“老板,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