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於飛的兒子,竟然乾起了這小小的疊碼仔。”
“住在這麼差的房間。”
她笑著環顧了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的確,我父親曾經是澳門頂尖的人物。
而這個房間,隻不過是這家賭場配套酒店的一間普間。
我跟我所有的手下住的都是這樣的房間。
我聞言一笑,道:“你認錯人了。”
“我不是於飛的兒子。”
“我的父親是周海權!”
一個謊言就要說到底。
我不得不承認我跟於飛有關聯,但有關聯的又不止於飛的兒子一人。
可誰知,何音竟然拿出了一個藥瓶子。
笑著看向我問道:“難道說,鬼手周海權的兒子也得了慢性白粒嗎?”
說著,她輕笑一聲,將那藥瓶子扔給了我,道:“這也不是什麼傳染病!”
我頓時一愣!
接過了她扔來的藥瓶子。
沒錯,這並不是什麼傳染病,而且也不是什麼十分常見的病。
但我得病在五年前,那個時候,我父親已經死了!
我父親死後,我們跟他所有的手下都斷了聯係,除了老舅!
也就是說,除了老舅以外,是沒有人知道於飛的兒子得了這種病的!
可她怎麼會知道?
“解釋不通了?”
何音笑眯眯的看向我。
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發上,道:“坐著聊吧。”
“我知道,以你的身份出現在澳門應該小心。”
“但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深吸了一口氣,有沒有惡意這種事兒,靠說是不行的。
但我還是坐了下來,我需要知道她到底是誰。
到底怎麼知道的這一切!
“你……”
然而,我剛開口,何音似乎就知道了我想問的是什麼。
隻見她淺淺一笑,看向我。
她似乎在審視著我。
就好像領導審視下屬一樣。
這讓我很不舒服,我剛要開口,她便又道:“你應該知道白逸吧?”
“白逸?”
我聽後一愣,我當然知道白逸。
我父親的摯友,也是曾經在我父親出事兒的時候,為數不多幫助過我父親的人。
但我父親死後的兩個月,他便離奇失蹤了。
而且,我跟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