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一局我做的是譚誌成沒錯,但我最大的目標其實不是譚誌成。
而是我麵前的水姐。
以前,我並沒有打算調查過我父親當年的往事,畢竟隻要一調查我就有暴露的風險。
所以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澳門再掀起於飛的事兒,從而讓那些人意識到,是不是有於飛的人來澳門想給他報仇了?
若沒有遇見何音,我隻會像以前一樣,把他們每一個人都當成自己的仇人。
畢竟,當年也隻有背叛了我父親的人活了下來。
隻要有機會,我就搞他們,若是我有一天在這澳門登峰造極,我就把他們全部乾掉!
但眼下不同了,我需要知道當年的事兒。
最起碼,我得知道,我父親到底是留給了我什麼,以什麼樣的方式,是存在了銀行,還是埋在了哪裡?
而我究竟需要怎樣才能拿的到。
從現實的角度想,這筆錢,若是足夠龐大,不僅僅能助我一臂之力。
從感情的角度講,我也真的很想知道,我那個在我經曆所有困難都不在身邊的父親,到底給我留了多少錢?到底是不是曾經真的很在乎我。
而這些,我也隻有從當年的事兒入手,才有可能了解這一切。
所以,我勢必要調查。
但調查我不能暴露我自己,我就隻能打造一個眾人所能懷疑的對象。
作為我父親曾經的女人,水姐是最好的選擇。
隻要水姐成功把我父親遺產這件事兒再次帶到澳門眾人的視野當中。
那麼澳門會有很多人去調查這件事兒。
不僅會讓當年的很多事兒重新浮出水麵,最重要的是,當我在調查,就不會顯得特彆。
水姐聞言一笑,瞥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乾什麼。”
“但對於我而言,任何事兒都要一個代價。”
“我跟小譚的恩怨,值這麼多錢。”
說罷,水姐打開了車門的鎖,道:“下次,如果你還有什麼買賣,依然可以來找我談。”
“好啊。”
我一笑,識趣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沒一會兒,顧青開車到了我麵前。
我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顧真就坐在後座。
“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