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不由得點了點頭,豎起了大拇指道:“周到!”
對我們這種人而言,的確是碰上危險的幾率太大了。
難保哪天不會被人乾掉。
在自己的窩留一條退路的確比較好。
何音聞言笑了笑,歎了口氣,道:“如果當年不是我父親把我藏在了我家的密室裡。”
“現在我早死了。”
說罷,何音將密室的鑰匙扔給了我,道:“現在還討厭我住進來嗎?”
我聞言一笑,收起了鑰匙,道:“明人不說暗話。”
“你動過我的東西。”
“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防你?”
何音聞言一愣。
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本以為她會解釋解釋,但她卻輕笑一聲,大大方方的反問我道:“你說哪次?”
她的坦率倒是給我問的一懵。
我就隻發現過一次,隨後我便一直防著她,而她這麼問,看來我的防備還是不夠多。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竟然挺喜歡她這種坦率的方式。
我笑了笑沒再說話,何音也沒再問我,轉身哼著小曲去布置自己的二樓去了。
三日後。
夜。
我的房間。
“飛爺。”
“最近的確有傳出於飛遺產的事兒。”
“手下不少人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我摸查了一番,其中有這幾個人,他們在打探水姐的消息。”
我拿過顧真遞來的名單看了看。
上麵一共有七個人名,每個人名後麵都備注了他們所屬的勢力。
這其中包括高深和強少的。
還有何新森,楚文遠等人。
何新森,背後是何靖。
而楚文遠也是我父親當年認識的一人,現如今是環球博彩公司內的三大副總之一。
他這個副總可跟譚三爺的副總有著天差地彆的區彆。
譚三爺隻不過是賭場的副總罷了,楚文遠卻是澳門頂尖勢力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