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著虎哥的白條,足足有十幾張。
裡麵倒是什麼人都有,也的確全都是澳門的。
甚至還有一部分廳主!
“這吳永義還欠你錢呢?”
我看到了吳永義的白條,也不多,二百萬。
虎哥嗬嗬一笑,道:“這小子,你彆看是個廳主,比那牛逼的疊碼仔也強不到哪去。”
我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倒是實話。”
然而下一秒,我就在虎哥的白條裡發現了胡定一的條子!
足足五百萬!
“這……”
“胡廳主也欠你錢?”
我還真有些吃驚,胡定一正常來說是不應該缺錢的。
“哦!”
“是啊。”
虎哥笑了笑,道:“這老胡可是愛玩的很啊。”
“這不有一次,玩的正在興頭上,沒了籌碼,欠了我五百。”
“我這些債,幾乎也都是這麼欠下的。”
“哦!”
我聽後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那你跟他熟嗎?”
“怎麼沒想過找他去要這個錢?”
“唉!”
虎哥歎了一口氣,道:“我倒是知道,這事兒他辦更好。”
“但周飛啊,我也不瞞你說,這裡麵大多數人我都給他們打電話。”
“彆說幫我要錢了!還是還我錢了。”
“就連幫我提供個容身之所,也隻有你一個啊!”
我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世態炎涼,也不過如此。
“沒事兒,兄弟!”
“你不用為難!”
“這錢能要回來就要,要不回來的話……”
虎哥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道:“這條子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了,我就都送給你了!”
我看著虎哥手中的這些條子,也不由得感歎。
怎麼說,虎哥也算在我最難的時候幫過我。
而如今,他落了難到了我這,也處處想著不讓我為難,這三千多萬的欠款雖然對他來說沒用了,但說送就送給我,也算大氣。
我自然是不能落井下石,趁人為難時期,占人家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