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深是我父親的愛徒,高深對於我父親的事兒知道多少,胡定一是無從判斷的。
所以提及高深,他必然心虛。
隻可惜,我並不能確定,到底是他跟我父親做的哪一局讓他心虛。
雖然我父親給我留下了筆記,裡麵記載了所有他千過的人以及過程。
但裡麵涉及到自己人的名字,卻全都是代號。
例如謠將,就隻有一個謠字而已。
這事兒我來之前也問過高深,高深其實也並不了解胡定一多少,因為當年的高深在我父親手下還在學藝,尚未出徒。
所以,高深當年是沒有資格參加我父親的千局,而沒資格參加,他自然也就沒有資格知曉其中過程。
“你撒謊!”
胡定一雙眼一眯,定定的看向我道:“你不是從高深那不乾了嗎?”
說罷,胡定一又拿起了那五百萬的借條,道:“高深他會為了這麼一點事兒出頭?”
我聞言一笑。
的確,胡定一懷疑的很有道理。
我出麵來替高深跑腿,這不論誰聽了都滿是漏洞。
可這一切都不重要。
來之前,我已經聯係過了高深。
畢竟我還打著幫高深調查遺憾的旗號,當我說出了我想找胡定一要錢的時候,高深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了我,可以把他的旗號,借給我用一用。
我掏出了手機,當著他的麵撥通了高深的電話!
“喂。”
“你到了?”
高深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對。”
我一笑,打開了免提,看著胡定一道:“胡先生,不相信我是為您做這件事兒。”
胡定一眉頭一皺,他自然認得高深的聲音。
隨後,高深道:“開的免提嗎?”
“是。”
我應了一聲。
高深這才道:“胡先生,錢不多,是我一個朋友的。”
“既然愛玩,總不好因為這麼點錢,把自己的名聲搞臭了吧?”
“那以後,還有誰跟你玩?”
胡定一的嘴角抽搐了兩下,他當然明白,高深這話說的可不僅僅是欠這五百萬不還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