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佩佩聞言一愣,隨即嬌羞的在我胸口捶了幾下,一副小女人做派。
這一晚,不僅僅拉近了我跟吳佩佩之間的距離。
也間接的拉近了我跟吳永義的距離。
我和吳佩佩九點多走出房間,吳永義早已經為我們兩個準備好了早飯。
他依舊對我十分親切,對於我昨天晚上對他女兒做的事兒,他顯得毫不在意。
“哎喲。”
“周飛,起來了?”
“快洗臉刷牙,叔叔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早餐!”
吳永義招呼著我。
我也沒什麼可客氣的,洗漱完畢跟吳佩佩父女一起用了早餐。
吃飯間,吳永義還問我:“誒,周飛啊。”
“昨天咱倆商量的事兒,你還記不記得了?”
“哦?”
我一笑,問道:“您說哪件?”
的確,昨晚跟吳永義聊的比較多,所以我的確不知道吳永義具體指的是什麼。
“嗨!”
“還能是哪件?”
“承包廳主那件事兒啊!”
吳永義道:“周飛啊,你聽我一句話,出來混的人,都是伴君如伴虎。”
“今天你跟強少關係好,可沒準哪天強少就看你不順眼了。”
“你不趁這個時候求強少提攜提攜,以後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你還能乾一輩子疊碼仔嗎?”
吳永義跟我說了一個歪理。
出來混朝不保夕倒是的確,不論跟哪個大哥,大哥都有出賣你,或者不管你的可能。
但這不代表承包了賭廳,一切就安全了,人想踹你下來,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說到底,他還是著急接著我往上爬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賭廳倒是有很多。”
“以我跟強少的關係,或許承包一個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