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見山的直接問出了我想要的。
呂生逸聞言頓時一愣,斜眼瞥了我一眼,問道:“於飛的遺產?”
“對!”
我點了點頭。
呂生逸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笑著問道:“小子,你該不會就是吳永義口中說的那位付先生吧?”
“嘶!”
我不解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想不明白呂生逸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笑著問道:“何以見得啊?”
“於飛的確有遺產。”
“但這個遺產,據我所知,在這澳門就沒有人敢動!”
呂生逸笑著說道:“除非,你就是吳永義口中所說的那付先生!”
“哦?”
由此可見,呂生逸果然是知道些什麼。
於是,我更加感興趣,便追問道:“呂先生,我希望知道你全部知道的。”
我說完,呂生逸隻是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也看著他。
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好像是在審視我。
“你真的不知道?”
呂生逸問道。
“知道什麼?”
我當然不知道,他這沒頭沒腦的問題。
“嗬嗬。”
“那我就放心了。”
呂生逸長出了一口氣,我聞言一愣,隨即苦笑問道:“怎麼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您就可以隨便編瞎話了?”
“那倒不是。”
呂生逸笑了笑,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就說明,你不是那位付先生,也不是何家的人!”
說罷,呂生逸又打量了我幾眼,問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但現在我猜,或許,我們應該成為朋友!”
“嗬嗬。”
我聞言笑了笑,這我也就明白了,我是因為跟呂生逸之間有信息差,所以被呂生逸三言兩語套出了我的目的。
從他的話聽起來,何家的人是一定會知道我父親的這筆遺產的。
而他提了,我一臉茫然,就自然說明我不是何家的人。
“作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