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這樣的年輕人很多。
“好。”
我應了一聲,由於我喜歡乾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顧真其實早就準備了一票弟兄就在周邊晃悠著。
雖然平時需要花點錢養著,但確實急用起來很方便。
“再叫幾個人。”
“跟我走一趟!”
我道。
“陳浩鋒在醫院了,還要打他嗎?”顧真一愣。
我瞥了顧真一眼,道:“是去找白家算賬!”
顧真聞言一笑,隨即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明白!”
“明白了!”
要說平時,我還真不敢帶著人去白家鬨。
畢竟白家在澳門好歹是個廳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鬨出麻煩我也很棘手。
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了。
這個時候我去鬨,就是為陳浩鋒出頭!
我占理,而且我篤定他背後的人一定不會出麵管他。
十幾分鐘後,我帶著顧真等十餘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白家。
白家住的還是當年從白伯伯那繼承來的房子,獨棟獨院,古香古色的一棟葡式二層樓。
我帶著人二話不說,直接破門而入,進了院就開始砸!
“你們乾什麼!”
“你們特麼的乾什麼?”
一個家丁形象的中年男子揮舞著鐵鍬衝了出來,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我的人摁在了地上。
來之前,我已經交代過了,在沒有受到對方毆打之前,儘量隻砸東西不打人。
院裡頓時乒乒乓乓一頓亂響,而我則找了一個地方安靜的坐了下來。
來之前我已經探過了,此刻白玉山是在家的。
所以,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也是想見白玉山一麵。
“飛爺,咱們這麼做,算不算四處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