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一聽,頓時有些急了,道:“那什麼意思啊?”
“不是我們做的,非得把我們逼死啊?”
“兄弟,兔子急了還咬人啊!這是乾什麼啊!”
“嗬嗬。”
我笑了笑,道:“白老哥,我也就負責給你傳個話。”
“仁至義儘點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陳浩鋒說了,他這在澳門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不要點交代以後就沒辦法混了!”
“這場子,他想要找回來!”
說罷,我也不管白玉山還要說什麼,當即便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顧真派出去的人已經到了朱海,已經到了白濤的樓下了。
依舊全都是沒來過澳門的生麵孔。
“飛爺,動手嗎?”
顧真問道。
“不著急。”
“等半個小時。”
我躺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畢竟我才剛剛給白玉山報完信,這動手太快了也不太好。
況且,我的人既然已經盯上了他,就絕沒有還能讓他跑了的道理。
所以,我倒是不著急這半個小時。
許是因為有些累了,我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他們的事兒都已經辦完了,我的手機也多了許多未接電話,都是白玉山打來的。
這一群小兄弟,是完全按照陳浩鋒要求的規格來的。
斷了白濤的兩條腿,打斷了白濤的六根肋骨。
“飛爺。”
“我剛剛聽說,白玉山去找陳浩鋒了。”
“因為白濤的事兒在醫院門口大罵了一番。”
顧真向我稟報。
我聽後笑了笑,這我並不意外。
雖然說白玉山一直自降一頭拿出一個好的態度希望能解決這件事兒,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日裡十分嬌寵。
如今被打成這個樣子,再加上我一直替陳浩鋒逼的這麼緊,有些火氣倒也是正常的。
“陳浩鋒那邊給了什麼回應嗎?”
我問道。
“沒有。”
“隻是將白玉山趕走了。”
“白玉山也不敢太鬨,他最初去還是想找陳浩鋒談的,見不到人才罵的。”
顧真回應道。
我聽後點了點頭。
這對我來說倒是好的,對於白玉山痛斥陳浩鋒打了白濤這件事兒而言,陳浩鋒其實不回複,就等於回複了。
如今,在白玉山的眼裡,就已經等於陳浩鋒默認他做了這件事兒。
白玉山也算是承受著極大的冤屈,陳浩鋒又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再加上我這個和事佬。
他們之間的矛盾算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