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鋒聞言一言不發,足足想了半晌。
“你說的對!”
他得出了結論,對於他而言,也隻有這麼一個結論。
至於怎麼做。
他就是博彩協會的人,雖然他沒有剝奪賭場,賭廳營業的權利,但他們對於如何讓一個賭場和賭廳失去經營權這一項,可要比我了解的多。
“有些事兒,我幫不上你。”
“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
我笑了笑,陳浩鋒瞥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在說什麼。
隨後他一笑,問道:“周飛,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跟白家是不是有什麼大仇。”
“我也不瞞你說,我也調查過,你跟白家以前並沒有任何交集。”
他這話,算是說透了。
但其實也算是沒說透。
他不是傻子,我之所以能忽悠的了他,完全就是因為我一步一步的策劃,讓他和白家處在了無法化解恩怨的對立麵上。
讓白家,成為了他的敵人!
然而,事到如今,我做的這一切,他當然品的出來,我想白家死。
我聞言一笑,實話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陳老哥,不瞞你說,我的確不是一個大度的人。”
“白濤的囂張你也看在眼裡了。”
“為了台車,他幾次三番的找我。”
“不僅如此,他還傷了你這位我剛剛結識的好大哥,好合作夥伴。”
“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希望他們能好?”
說罷,我嗤笑一聲,道:“我看起來像是麵善的人嗎?”
“也是。”
陳浩鋒聽了我的話笑嗬嗬的點了點頭。
實際上,我是偷換了概念而已。
陳浩鋒想問我的是,我為什麼要害白家。
而我回答他的是,我憑什麼要慣著白家。
可不論這些,他的問題,我也算是回答了。
他沒有跟我再說他會怎麼做,這個話題,他也不再提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