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的麵積跟河蘭沒有可比性。
去了澳門以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坐車超過一個小時了。
但從機場到小姑家,足足坐了接近兩個小時的車。
路上,為了讓我更好的體會她們姑侄之間的關係,何音跟我講了講,她小姑和她父親的過往。
最初,小姑在河蘭的產業,其實是何音父親的。
但後來,何音父親將河蘭的產業贈送給了小姑,小姑也靠著何音父親的幫助,在河蘭的生意越做越大。
當年白玉山迫害白家的時候,事發突然。
小姑離的也遠,並未察覺。
當出事兒後,小姑立即派人去了澳門,沒能救下白伯伯。
但卻找到了何音。
所以就將何音接到了河蘭。
這我也才知道,原來何音的童年時期是在河蘭度過的。
小姑本是想替白伯報仇的。
但小姑一生都在河蘭發展,在澳門沒有什麼力量,根本奈何不了當初的白玉山。
甚至,在當時,小姑在河蘭的產業中,還有不少本應該屬於白伯的股份,被白玉山繼承。
所以,在奈何不了白玉山的情況下,小姑選擇了表麵上與白玉山交好。
同時慢慢做白玉山控股的那幾家在她手裡的公司。
由於怕白玉山發覺,所以小姑做的比較小心,這一做,就是七年。
此時的何音,已經成年。
成年後,何音幾次三番的去澳門借旅遊的名聲,一邊遊玩,一邊打探著曾經跟她父親有仇的人,自然也包括白玉山。
雖然已經做空了白玉山控股的公司,但姑侄兩人商議後,覺得這個時候出手,她們依舊奈何不了遠在澳門的白玉山。
所以,她們依舊選擇待在暗處等機會。
何音跟我說完,車已經開到了小姑家的門口。
“這麼說來,你跟你小姑的關係還真算不錯。”
我笑著說道。
很難想象,如果何音的生命中沒有小姑這個人,她的一生將會是怎樣?
很有可能,她早已經死在了澳門的某個街頭,或者成為了某個雞頭手下的小姐。
這一刻,我不由得感激有她的存在。
“到了。”
何音說罷,車子也隨之停開進了一個大院。
這房子占地麵積很大,看起來有些老舊。
此刻,一個女人正站在門口一臉笑吟吟的望著我們的車子。
何音打開門下了車,我也隨之開門下車。
女人立馬迎了上來。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