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著,處理好了在澳門所有的事兒之後就過來。
但毫無疑問,等待他的也隻有一次又一次的戲耍。
白玉山在我的計劃中,變得越來越焦躁,越來越憤怒,他開始越來越難以控製自己。
這也意味著,我們收網的時候快要到了!
五天後,白玉山放棄了澳門的產業,來到了河蘭。
他親自跑了兩天承包賭廳的項目。
剛來的時候,白玉山整個人的狀態被折磨的十分不好。
但當他親自跑了兩天承包賭廳的項目後,狀態就好了很多,因為他也看得見,未來河蘭博彩業是有前景的。
“哈哈,吳先生,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見到你!”
“以後我的賭場,可就全都仰仗您了!”
白玉山一杯又一杯的敬著我酒。
隻因我戴上了吳海生的麵皮。
開賭場,正常的情況下是需要明燈和暗燈的。
而明燈和暗燈,也就是為了幫助賭場,去處理那些來賭場出千的老千,以及十分幸運一直連贏的賭客。
在澳門,正規賭場發展的已經足夠好,各方麵的防千措施十分齊全,再加上澳門對於在賭場出千的人員的嚴厲處罰。
所以在澳門的正規賭場,幾乎已經沒有了明燈和暗燈的存在。
可河蘭不行,河蘭的博彩業發展不如澳門。
且在河蘭老千騙子很多,所以在河蘭開賭場,還是需要明燈暗燈的。
而吳海生那可是在澳門富有傳奇色彩的老千,自然是可以勝任暗燈這個角色的。
甚至可以說,任何賭場能請到這樣的老千坐鎮暗燈,那都是這賭場的幸事兒。
尤其在賭場剛開業的時候,一個合適的暗燈,是他白玉山求都求不來的。
但我戴上這張死人皮自然不是為了給白玉山當暗燈的。
而是為了確保,在接下來讓白玉山追加投資的環節中,萬一白玉山的錢湊不齊,我能再幫他一把!
“好說!”
“好說!”
我笑嗬嗬的應著他。
白玉山來到河蘭兩天,這已經是我戴著這個麵具第二次見白玉山了。
由於之前我跟白玉山是見過麵,並且對過話的。
所以,為了防止他能認出我的聲音,我需要刻意去壓低自己的嗓音從而改變自己的音色。
這也算是一個職業老千的基本技能。
對此,我也是專門練習過的,自然是不會讓白玉山聽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