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何音走到了我餐桌前,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鍋。
嘴角掛上了一抹輕笑,道:“看來你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我聽後眉頭一挑!
什麼嚴重性?
不用追問顯而易見她這是在埋汰我呢!
我剛想說點什麼,隻見何音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了。”
“我已經給你提醒了,你自己多注意就好。”
“抽時間多去醫院驗驗血。”
何音說罷,連忙轉移話題,又提起了正事兒道:
“昨天你跟郭凱又走到了一起去。”
“你就不怕……”
聽了何音的話我歎了一口氣,這不讓人還嘴的情況還真是挺憋人。
但這件事兒,畢竟還是我理虧。
既然人都不打算再論了,我也懶得再說。
“你是說,擔心郭凱一旦出了問題,那些人還會聯想到跟我有關。”
我擦了擦嘴,將紙巾扔在了一旁。
這其中的過程我倒是沒跟何音說過。
“對。”
何音應了一聲。
我苦笑一聲,隨後跟她說明了其中的原委,何音聽後也是一笑,道:“這咱們休息休息還不行,非得送上門來。”
“是啊。”
“其實如果碰不見郭凱,我還真就離他遠點了。”
“可就是這麼順理成章的碰上了。”
“我若是特意小心,也顯得假。”
“況且,這件事兒的矛盾起因並非是我挑起的,跟他作對的也是楊家。”
“想要往我身上賴,多少也勉強了點。”
我寬慰著何音,又道:“更何況,你也知道,楊家不過是一把已經鈍了的破刀。”
“也未必就鬥的過郭凱。”
“郭凱不倒,還能證明我不是專挑於飛的舊部使勁。”
何音點了點頭,道:“所以,郭凱和楊家的爭鬥,你是不打算暗中出手乾預了?”
“你能忍得住?”
說到底,還是何音了解我。
想要忍住不禍害郭凱,對我來說,的確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兒。
尤其是,現在他還天天在我眼前晃悠,與我稱兄道弟。
“看情況吧。”
我一笑道:“我會儘量小心。”
何音沒有再多說什麼,隨後我也接到了郭凱打來的電話。
昨天喝酒的時候,我提醒了他一下。
給劉東送錢,他是不會要的。
想送多少錢,在賭桌上全都輸給他就可以了。
所以郭凱給我打這個電話,是希望我幫他組一局。
“好,沒問題。”
我答應了郭凱,隨後聯係了陳浩鋒,以及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