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郭凱的電話,我再一次拿出了吳海生的麵皮。
這還是我來何氏以來,第一次拿這張麵皮出來,今天,我就準備用這張臉,會一會郭凱!
夜。
我用吳海生的電話號約了郭凱。
或者說,我以吳海生的身份,要挾了郭凱。
我特意挑了一個光線不太好的酒吧。
“飛宇,已經九點了,他還會來嗎?”
耳機裡傳來楊飛宇的聲音。
現在這家酒吧裡外都布滿了楊飛宇的人。
我告訴郭凱,是八點半在這裡見麵,此刻,他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
“他不敢不來!”
我十分篤定。
我很了解郭凱。
我把他跟秦元交易豬仔的證據給郭凱發了過去,這可不僅僅是何家明令禁止,犯了會執行家法的。
更是犯罪的。
此刻的郭凱,一定慌極了。
他遲遲不來,也不是為了彆的,八成他是在查我的電話號碼,想查一查我究竟是誰。
但我沒那麼多耐心等他。
我再次撥通了郭凱的電話,他很快接了電話,我開門見山,道:“怎麼樣?”
“查沒查到什麼?”
“你到底是誰!”
郭凱追問道:“我們是不是認識?”
“為什麼我覺得你的聲音有點熟悉?”
上午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好像隻會說這一句話一樣。
“嗬嗬。”
我笑了笑,刻意壓低了幾分嗓音。
倒也不是被郭凱聽出熟悉後,我才刻意壓低的嗓音,而是我用吳海生的身份的時候,都會刻意壓低嗓音,道:“還沒到你問我問題的時候。”
“我不跟你囉嗦。”
“我不過是有點小事兒找你做。”
“並不是非你不可。”
“所以你彆挑戰我的耐心。”
“我隻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或者你用這十分鐘跑路。”
“或者……”
“試試看能不能用這十分鐘,給你自己訂一塊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