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
“你放心,人現在一定還在河蘭。”
“我會儘力!”
何音跟我打著包票。
“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但說實話,事到如今,我已經不太看好何音了。
有些事兒,玩心機,玩城府,看的就是誰能算得到最後一步。
誰的最後一步,沒有被人看清。
例如眼下,我見在機場沒有任何動作,就猜到飛機上會有動作。
所以我提前為這一步做了準備。
但他們比我多算了一手,也就等於比我多看了這一步。
我的算計就停在了上一步,但對方從得知我會猜到他們在飛機上動手之後,就會設計另外一係列的脫身計劃。
果然,正如我所料。
何音整整找了一整天,沒有任何消息。
這孩子,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飛爺。”
“虎嫂跟聶森鬨起來了。”
葉睛歎了一口氣。
“我猜到了。”
我抽著煙,也是很無奈。
“我真就不明白了,她為什麼就這麼軸?”
“如果她願意跟著一起走,咱們全都退了,哪裡還會有這種事兒。”
葉睛發著牢騷。
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那就是如果虎嫂答應跟孩子一起離開,那麼我們所有人都會跟著她一起撤退。
或許,這在葉睛看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
但實際上,並不是。
如果是我們所有人跟著虎嫂母子一起撤退,假設對方不知道我們跟虎嫂母子坐在一架飛機上,那麼今天發生的事兒一樣會發生。
如果知道,保不齊他們會想一些更加過分的辦法,把我們一網打儘。
實際點說,就是虎嫂母子,實際上是一盞明燈。
活在明處,在他們的監視下。
就眼下這種情況,如果他們是不希望虎嫂母子離開的話,那麼隻要虎嫂母子一旦涉及出境,恐怕就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