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隨後道:“他能這麼想,自然是最好的。”
實際上對於呂生逸,我從不懷疑他跟我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但我始終無法確定的是,他會不會為了複仇而犧牲我。
他對付先生看的實在是太重了,對於當年的事兒,我還不了解。
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沒死卻還瞞著他。
再說何川這件事兒,其實要真是說,我用這樣的結果,去責備當初呂生逸和付先生做的選擇,也很不講理。
因為當初不光是他們,就連我也認為,幫助何川在家族競爭中站穩位置會是好事兒。
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何川這麼多年久居上位,他信任的部下是有不少的。
他沒用那些人,那些人也從來不會幫他去在家族內爭些什麼。
現在看來,還是有人了解何川的,隻不過我們太過於心急了。
“飛爺,既然您都已經打算瞞著我們了。”
“現在聯係我?”
“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你放心,咱們依舊是一條船上的!”
楊飛宇語氣堅定。
這我倒是不懷疑,從一開始,楊家走的就是劍走偏鋒,擇明主,打天下的路子。
倒是沒有半途而廢的理由。
“嗯……”
我頓了頓,隨後道:“約一下呂先生。”
“找一個合適的地點,咱們見麵談。”
實際上,我跟楊飛宇是研究不出來什麼的。
之所以聯係楊飛宇,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我想聯係呂生逸了。
因為在澳門,我也隻有呂生逸,和付先生這一條線,能夠看看還能做些什麼。
所以,兜兜轉轉,我還是很無奈的無法做一個在暗中攪動風雲的人。
甚至在暗處藏也馬上就快要藏不住了。
縱然不情願,但我也隻能再次選擇成為彆人的棋子。
站在棋盤上要受人擺布,不站在棋盤上,我特麼也就隻能算是一個閒散石子。
他們賦予我權利地位的同時,也操控了我的人生。
這是風光,也是枷鎖。
不做這個旗子,我自然是能尋得一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