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紅?她才跟你一天,但已經跟了我半年了,我會眼紅?”
沈無疾笑了,愈發同情王一山了。
這家夥還挺癡情,卻愛上了一個海後,真是可惜啊。
“哼,你雖然跟如煙談了半年,但連她的身子都沒敢要,現在卻便宜我了,哈哈。”
王一山笑道:“對了,你這窮碧竟能忍這麼久不碰如煙,該不會是太監吧?”
“老公,你說得對,那家夥真可能是太監,咯咯。”
柳如煙笑的花枝招展,故意嘲諷沈無疾。
她知道沈無疾不是太監,還知道沈無疾異於常人,都快趕上驢了。
但那又如何,她就是要故意詆毀這窮碧。
“兩個白癡。”
沈無疾搖了搖頭,不願跟小醜般的兩人一般見識。
“喲,沒話反駁了就罵我們白癡啊,你個太監有什麼資格罵我們?”
“老婆,消消氣,人家是太監已經夠可憐了,咱們彆跟個太監計較了。”
“好,都聽老公的,我現在隻覺得自己瞎了眼,竟曾跟個太監談戀愛,惡心!”
柳如煙與王一山一唱一和,各種羞辱沈無疾,也引得不少住客圍觀。
那些住客們看向沈無疾時,竟然充滿了嘲弄與同情。
不用說,真以為沈無疾是太監了。
“柳如煙,你讓我用力時可是風騷的很,現在竟汙蔑我是太監,你還要不要臉了?”
沈無疾見兩人不依不饒,決定反擊。
當然,他可沒和柳如煙愛過,剛才說的都是編造的,隻為氣那對狗男女。
“什麼,如煙,你不是說你們沒那個過嗎,怎麼還用力呢?”
王一山頓時吃醋了,很是不滿的看向柳如煙。
“老公,你彆信那家夥的話,他是在放屁,我根本沒和他上過床,更彆說讓他用力了!”
柳如煙解釋了一番,又看向沈無疾:“窮碧,你再敢給老娘潑臟水,我饒不了你!”
“我潑臟水?當初你被我愛的死去活來,求饒連連的事,現在不敢承認了?”
“我什麼時候跟你愛的死去活來了,沈無疾,你放屁!”
柳如煙咬著牙嗬斥。
“戀愛半年,你覺得我會不碰你?也就王一山信你的鬼話!”
沈無疾這句話讓王一山臉都綠了,看向柳如煙時充滿了怒氣。
“如煙,你到底跟他睡沒睡過!”
“沒有,我保證!”
柳如煙撅起嘴,泫然欲泣,又道:“老公,你還不信我的話嗎?”
“信信,我當然信你。”
見柳如煙快哭了,王一山當即心軟了。
他又看向沈無疾:“王八蛋,你再敢汙我老婆清白,我就報官了!”
“信不信隨你,不過我要謝謝你幫我刷鍋。”
沈無疾咧嘴一笑,又道:“兄弟,勸你一句,彆撿個破鞋就當寶。”
這句話把王一山氣得肺都快炸了,他要跟沈無疾拚命,卻被柳如煙攔住。
“老公,消消氣,我有辦法自證清白。”
柳如煙安撫完王一山,又看向沈無疾:“你說你碰過我,那我有什麼特征,你說說吧。”
柳如煙最清楚她沒跟沈無疾上過床,甚至沈無疾連她的身子都沒看過。
她的身體特征,沈無疾自然不知道,隻要這家夥說不出來,那她自然能證明清白。
“你右胸有一顆黑痣,還有,你是包子形狀的。”
沈無疾說出了柳如煙的隱私特征。
他雖沒和柳如煙愛過,但上一世卻捉奸柳如煙與沈耀祖。
那一晚,他看到了柳如煙的身子,自然知道這女人的特征。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王一山的臉色頓時鐵青,猛地看向了柳如煙。
“柳如煙,你不是說你沒跟那窮碧上過床嗎,他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王一山很憤怒,隻覺得受到了欺騙,老臉也火辣辣的疼。
剛才他還信誓旦旦地嘲笑沈無疾,可馬上就被打臉了。
他真的撿了沈無疾的破鞋,這令他無法接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歡女愛很正常,但讓他接一個廢物的盤,這才是不能忍的。
重點是柳如煙欺騙了他。
若柳如煙明說和沈無疾睡過,他自然不會在這方麵嘲笑沈無疾,更不會自取其辱了啊。
都是柳如煙扯謊,才讓他丟儘了臉麵。
“老公,我真沒和他上過床啊,肯定是他偷看我,對,就是這樣,他就是個偷窺狂!”
柳如煙也很震驚與疑惑,畢竟她真是冤枉的啊。
“我偷看你?柳如煙,你還真會倒打一耙啊。”
“你就是偷看我,偷窺狂,我一定要報官抓你!”
“嗬~~到現在還嘴硬是吧,那就彆怪我出殺招了!”
沈無疾冷笑著看向王一山:“柳如煙為我打過胎,這件事她可跟你說過?”
“什麼,打過胎?”
王一山瞳孔猛地收縮,心中怒火猛地升騰而起。
他奉為女神的柳如煙,竟然打過胎!
這簡直是致命一擊,他,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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