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我不是人。”萬拐一板一眼回答。
“不可能。”英語老師想也不想反駁。
萬拐：“怎麼不可能，明明就是。”
“既然你是詭，你是混在玩家中的詭……你是主係統派來的？”英語老師駭然，漏氣一般變回原樣。腿軟嚇得站不住，她靠著牆。
見英語老師驚懼如此，萬拐撒了個謊：“我不是主係統派來的，我是跟著餓詭來的。”
聞言，英語老師肉眼可見鬆了口氣。她緩緩神，拍拍心口，換成一副熱情友好姿態。
“哎呦，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原來是餓詭大人帶來的啊。早說嘛，早說我就不可能針對你和你動手。”
英語老師邊說邊啃食她自己胳膊大腿上的肉，直到長出雙手。她又幫萬拐理頭發翻衣領。
“萬拐小帥哥，這麼千方百計和我獨處，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啊？”英語老師的手極其自然挽住萬拐的胳膊，笑逐顏開。
萬拐偷瞄英語老師的雙手咽口水：“你知道校長辦公室在哪裡嗎？我有點事。”
“啊，校長辦公室啊……”仿佛手腕隱隱作痛，英語老師笑容漸消收回挽住萬拐胳膊的手，背到身後去藏著。
“你得先告訴我你去校長辦公室做什麼，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擔不起。”
“餓詭讓我給校長一些東西，不適合給你看。你要是不放心，你到時候和我一塊進辦公室見校長也可以。”萬拐扯謊越發得心應手。
英語老師眯眼：“你真的是餓詭大人帶來的？怎麼沒點風聲。”
萬拐舉胳膊展示不存在的肌肉，“就我這實力，其實我是餓詭帶進來的打手。他和我說這個副本有吃不完的肉，我就來了。”
“我是餓詭安排給校長的打手，餓詭讓我先去給校長親眼看過再決定收不收我。”
打手？不知道校長又要搞什麼。
英語老師半信半疑領著萬拐往校長辦公室方向走，她給自己編個麻花辮係上絲巾，美美補妝。
“萬拐，你的同桌是詭？”
“他不是。”
英語老師補唇釉動作頓住，她震驚：“你同桌不是詭，你和他什麼關係？人詭情未了？”
“不好說。”萬拐幽幽歎氣，這得看主係統什麼態度。
“你和他沒談戀愛？”英語老師不信。
萬拐：“你不懂。”沒有批準他沒這個膽子。
“你就會三個字三個字說話是吧……”話說一半，英語老師猛地想起來這是餓詭大人帶來的打手。
“三個字三個字說話真可愛，和萬拐小帥哥一樣可愛。”英語老師笑容燦爛。
萬拐：“有眼光。”
“……”毛病。
早自習下課，鈴聲陣陣。班級裡的學生一窩蜂逃出班級呼吸新鮮空氣。
“老師好！”有乖巧學生和英語老師打招呼。
萬拐先一步頷首回應：“早上好。”
“……”英語老師拳頭硬了一路。
這死出，真讓詭來氣。
離開教學樓在偌大校園彎彎繞繞許久，萬拐覺得要走到天荒地老時，終於來到另一棟金碧輝煌的大樓前。
到此，這校長什麼實力萬拐不清楚，但他沒少斂財受賄是肯定的。
英語老師給她自己當場剪了個八字劉海，她按耐不住好奇心：“你早自習為什麼當著我的麵親你旁邊的玩家？這都不是談戀愛？”
萬拐眼神飄忽：“嘗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