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相同，性彆一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男詭？”女傭氣笑了。
萬拐指著她的鞋，“你的腳比我還大，還有喉結。”
“腳大有喉結就一定是男孩子嗎！女詭就不能腳大，就不能有喉結嗎？你知道你說的話會傷害一個女孩子的心嗎？你這都是偏見。”
萬拐誠懇道歉，“對不起，我的錯。”
“算了，暫時不和你計較。誰讓我還真的是一個男詭呢。”女傭慷慨原諒。
萬拐：“……”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詭又問。
“你把臉蒙著，我怎麼知道你是誰。你認識我？”
男詭哈哈一笑，撕掉臉上一層皮，露出真麵目。
“萬拐嘛，我很早就知道你了。那會兒主係統手底下除了你，我就是第一猛詭，雖然我沒有名字。”
聽著有點厲害，沒有詭力的萬拐強裝鎮定。“怎麼稱呼？”
“我原本是山鬼，是山林間的小神。那會兒的主係統創造無限流世界卻沒有能用的詭，他這個瘋子就強行把我擄來無限流世界，斷我神途滅我神魂，把我改成一個麵目全非，癡迷人肉像個畜牲的詭。”說話時，山詭眼中迸發出強烈恨意。
萬拐不敢吱聲，怕他發瘋。
“你知道主係統最過分的是什麼嗎？”山詭又問。
萬拐：“是什麼？”
“後來主係統手底下的詭越來越多，詭的數量不再那麼匱乏。那個臭傻逼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死我，卸磨殺驢！”
萬拐不解問：“主係統為什麼殺你？”
“因為我強，所以要殺我。我和你可真是同詭不同命，你變強他就讓你更強，我變強他二話不說就要滅了我！憑什麼！”
山詭的眼眸滲血，恨意不止。
萬拐打哈哈：“可能，我比你更討主係統喜歡？”
“你以為創造出這麼個世界，他能是什麼好東西。你真以為他讓那些冤死慘死的人成了強大的詭，是有一顆正義的心？不不不，這都是為了他更好的控製，為了更好的對人類的報複。”
似笑非笑說著，山詭一拳頭把牆捶爛了。
“你和我說這些乾什麼。”萬拐冷臉。
“讓你知道他的真麵目啊，讓你明白我們這些詭背叛他都是有原因的。”
萬拐和山詭麵麵相覷，兩個詭心思各異。
深不可測的森林裡再次傳來槍響聲，被槍聲吸引的萬拐看去。隱隱約約看見鄭西傑追著龔丁往穆明熠這邊狂奔。
萬拐問山詭：“你知道主係統叫什麼名字嗎？”
“我沒有權限知道。”
“你知道主係統為什麼要創建這個世界嗎？”
“……我不知道，隻清楚是報複人類。”
萬拐雙手抱胸，冷笑：“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想聽你的一麵之詞。”
山詭無所謂：“我不和你爭論，我就是來看看你。你小的時候跟在我屁股後麵叫過我死詭，還摳鼻屎粘我大腿上的事兒我還記著呢。就是好奇你長大會是什麼樣子。”
他說的那些太久遠，萬拐記不清，所以不認。
“你走吧，彆和我說話了，你可真煩。”萬拐看到郭憑的血噴濺到穆明熠的皮膚上居然有腐蝕作用，皺眉。
推開擋著窗戶的山詭，萬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進行瞄準。
一箭就射穿郭憑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