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齊齊退了一步。
“趙一鳴,你彆亂來啊。我告訴你,我可是領導,你不能對領導動手。”
二大爺站在最前麵,想要退,卻被後麵人推住了。
他硬著頭皮喊道。
二大爺這會兒還沒有原劇那麼胖呢。但是這想進步的心思是早就深入骨髓了。
劉海中是個官迷,甭管大小,什麼官都想當,做夢都想著進步。
平時就喜歡打官腔,張口閉口,那就是領導。
和易忠海一樣,都是附近紅星機械廠的工人,他六級鍛工,易忠海七級鉗工。
這會兒才62年,原劇開始都將近66年了。那時候,他們也升級了,一個八級一個七級。
“你算雞毛的領導,你領導誰去啊?都跑來乾嘛?找狗?喏,在那呢。你們也想吃?還是想被咬?”
趙一鳴伸手抹了抹嘴巴,然後指了指牆角。
“嗚……”
狗子配合的呼嚕了一聲。
“一大爺,就是它,就是這個砸碎咬我襠了。要不是我閃的快,我這就讓它給掏了。”
傻柱看到狗子,手裡提著棍子指著它。
“趙一鳴,你放狗咬人。你這是故意傷人,你這是犯罪。搞不好,你這是要槍斃的。”一大爺對著趙一鳴說道。
“呦,一大爺,我讀書少,您可不能騙我。您把狗放我這,怎麼就變成我放狗了?”
趙一鳴看了一圈,發現了把椅子,一邊說著就一邊過去拖了過來。
話音剛落,他提著椅背放下的時候想著用點力,弄出點動靜,再翹個二郎腿坐上去。這小氣勢,嗷一下,不就上來了嘛。
砰……嘩啦……
計劃是不錯,隻是椅子落在地上,嘩啦一聲,散架了。
趙一鳴愣愣的提著手裡的椅背,椅腿和椅麵已經堆在一起了。
“草,大意了。”
原本這家裡的東西就已經殘破不堪了,剛融魂了,手勁有點大。
“噗……哈哈……”
劉光齊突然大笑了起來。
“趙一鳴,你家這破東西,你還敢摔?一套桌椅加上你那破床都湊不出個好腿兒來。哈哈,什麼破玩意兒啊。你可笑死我了……”
劉光齊也不知道戳中哪個笑點了,停不下來了。
幾個人都看著他。
二大爺握了握手裡的棍子,揮手就砸過去了。
“啊……爹,你砸錯人了。不是我笑的。”劉光天慘叫了一聲,胳膊上就挨了一棍子。
“打的就是你,你哥笑,你為什麼不阻止他?你站在一邊看笑話呢?我讓你看,讓你看……”
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劉光天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打。
趙一鳴看的一臉懵。
倒是其他人似乎習以為常。
在劉海中家裡,老二犯錯打老二老三,老三犯錯打老二老三。老大犯錯,還打老二老三。劉海中和他媳婦有錯了,也打老二老三。
反正在劉家,就是打老二老三。
老二劉光天,老三劉光福,那是從小被打到大的。
“啊……爹,我錯了。”劉光天一邊躲著,一邊求饒。
不求饒的話,能打死。
“嘖嘖,劉海中,你果然偏心偏到肋巴骨了。也算你活該,過些天,你這大孝子就把你的家底卷走,和他媳婦結婚當天跑路,去當上門女婿去了。”
趙一鳴把椅背扔到了一邊,指了指看熱鬨的劉光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