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吧。他什麼意思?他瞧不起誰?”
老徐指了指桌上的紙條,原本塞在白酒紙箱子口的。
這白酒紙箱子上麵那是互壓那種封口,通體沒有標記。
不拆開,真看不見。
徐隊長也沒注意,他也隻是想想,真不敢拆。
老徐也是好奇是什麼酒,才發現的。
“這個……那個……屬下看不懂啊,要不,讓大小姐看看吧。他們都是年輕人,有這個共同的語言。”
徐隊長抹了抹額頭的汗。
“你去喊她。”
徐隊長隻能硬著頭皮去敲大小姐的門。
還好,大小姐雖然很氣人,但是對工作還是很積極,負責的,基本都會按時上班。這會兒已經起來了。
“我瞧不起你個老登?結婚送這麼點東西,你個摳b?”
徐若雲拿著紙條,讀著上麵的字,有點潦草,寫的挺急呢。
“這誰寫的?給誰的?”
“你先說說,這什麼意思?這老登和這個摳b是誰?”
老徐沒提送禮的事情,就字論字。
“您唄。說彆人哪裡對得起您啊。老登嘛就是您啊。這個摳……就是說您小氣扒拉的。您送什麼了?這麼招人恨呢?”
徐若雲是看熱鬨不嫌事大,能黑老徐絕對不便宜彆人。
“你帶幾個人,去找他。好好和他談談,就照著她對相親的標準來。”
老徐沒敢提名字,怕徐若雲又搞事,就指著紙條,對著徐隊長說道。
徐隊長杵在那裡沒動。
“去啊,沒聽懂?”
“老爺,聽懂了。但是……幾個人可能打不過。”
徐隊長為難的說道。
槍雖然他們有,但是這玩意兒不能輕易開。更多是震懾,除非是大小姐遇到緊急情況。
“我讓你去找他……他……他……”
老徐以為他沒聽懂,把紙條拿過來甩了好幾下。
徐隊長無奈的把被扒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是打不過,是壓根就沒打著,毫無還手之力。
他也沒提名字。
“他身邊有這種人?難道那家夥培養的人出現了?十一年了啊。時間真快。”
老徐震驚的喃喃自語。
徐若雲卻和徐隊長比劃動作,使眼色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做了個切的動作。
徐隊長無奈的點了點頭。
徐若雲直接站起來,拉著徐隊長就要出去。
“就在這說,我也聽聽,那孫子說什麼了。”老徐看懂了。
不就是問,是不是閹了的那個嘛。
徐隊長有些為難,但是還是戰戰兢兢的把事情從送禮到早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啪……
“乾他娘的。這個小畜生……”老徐拍桌子了。
“我就說,他瞧不起您吧?都不是我說,您也太摳了。誰家結婚給新郎送那點東西。”
“閨女啊,要不,咱還是不要他了吧?爹給你找個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