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啥?”
趙一鳴沒有再看於莉,滿嘴肉的倉鼠,而是看向狗子。
“嗚嗚……”
(你小子重色輕狗是不?狗爺好心過來,告訴你情報,你就這麼對狗爺?你還讓狗爺去咬那老登。)
“汪汪……”
(狗爺絕對不告訴你,從你出來,有三個家夥跟著你。)
狗子叫完,扭頭就走。
到門口一頭撞上門,把門撞開就進廚房了。
“為什麼我會感覺,它生氣了呢?”
於莉把嘴裡的肉都咽下去了,小聲問了句。
“它說,吃了它的午飯。”
趙一鳴隨口說道。
“啊?它還吃肉的?”於莉很驚訝。
“您這話聽著多新鮮,狗不吃肉的麼?”
“你拿肉喂狗?”
“不行麼?瞧不起狗?我給它吃的,它得記得我的好。有些人還不如狗呢。”
趙一鳴說了句。
於莉看著盤子裡的肉,感覺被陰陽了呢。
“那你……”
砰砰……
有人敲門。
趙一鳴起來把門打開了。
一個小小的身影就從趙一鳴身邊衝過去,打算直接進屋。
趙一鳴伸手一抓,就扯著領子給拽出來了,順手扔到門外去。
“一鳴叔叔……”
坐在地上的棒梗癟著嘴,一臉委屈的喊了一聲。
“呦,這不是棒梗嘛。怎麼我家來了?”
趙一鳴看著可憐巴巴的棒梗,手裡還捧著一個飯盒。
這個時候,有些人喜歡自己在家帶飯,或者從食堂帶飯回家,用的都是飯盒。
畢竟這年頭可沒打包盒。
就是長方體的盒子,一般都是鋁的,平時用網兜一提。
“一鳴叔叔,我好餓。我好幾頓沒吃飯了。我想吃點肉,您能給我一塊麼?”
棒梗眼裡含著眼淚,舉著空飯盒,真是看著挺可憐的。
棒梗,賈家好大孫,賈東旭的兒子,在他死後,跟著傻柱混,因為傻柱有好吃的。不過,也學會了一手溜門撬鎖,順手牽羊的本事。
傻柱他爹跑的時候,他也不大,跟人學的小偷小摸,撬門的本事。
後來傻柱過年去撬了許大茂家的大門呢。
棒梗在四合院裡,沒少偷摸,特彆是傻柱家裡,能吃的每次都順空,號稱盜聖。他還有另外一個名號,就是白眼狼。
那是恩將仇報,端碗吃飯,放碗罵娘,玩的賊溜。他甚至都一邊吃,一邊罵娘。
傻柱的好壞先不說,對賈家,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結果全讓賈家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