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冤枉人。我沒有做對不起賈家的事情。我那是……我那是吃的太多了,繃不住了,才鬆開一些的。”
秦淮如氣的眼淚橫流,也沒法顧忌丟人了。
她確實吃了一些之後,就感覺肚子勒的慌。
俗話說的好,吃不飽,把腰帶紮緊點。
她想接著吃,又勒的慌,就重新係了下。
她那腰繩被賈張氏剪短過,說是浪費布料。結果重新係,隻能在最頭上打個結了。
賈張氏打她的時候,就看到了。
這下就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了。
吃撐的朋友都懂這個道理,鬆鬆腰帶,還能再吃一頓。
“你狡辯,你個賤人就是在狡辯。你褲子都t了吧?你要說,你沒做什麼,你現在t了讓大夥兒看看。你敢不敢?”
賈張氏喊了起來。
賈東旭詫異的看著他娘。
這t是我媳婦啊?
賈張氏這一嗓子喊完,全場安靜了下來。
整個人群頓時縮小了兩圈,剛才還稱兄道弟交流經驗的男人,此刻都互相擠了起來。
還有這好事?
這大院兒裡老爺們兒,不管結沒結婚的,有幾個不眼饞賈東旭他媳婦的?
“擠什麼擠?你們要不要點臉了?沒見過麼?”
一大爺都差點被擠門裡去,頓時怒氣衝衝的喊道。
“沒見過……”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誰?誰喊的?”一大爺這個氣啊。
這群家夥怎麼就不想想,怎麼也不可能真展示啊。
“都散了,彆在這圍著了。趕緊回家吃飯去。乾一天活了,不累麼?”
一大爺拿著搪瓷缸子砸著門,喊道。
“散什麼散?易忠海,不要包庇這賤人麼?她偷人啊。這年頭,哪有那麼好心的。就白送吃喝的?還送肉?肯定是用肉換來的。”
“易忠海,你說咋辦吧?咱們大院兒裡可是出了j情了啊。把他們兩個拉去遊街啊。掛上破鞋遊街去。”
賈張氏是往死裡整,非要把秦淮如的名聲搞臭了。
“娘,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我媳婦。他趙一鳴就是個太監。”
賈東旭上去一把捂住賈張氏的嘴巴,就喊道。
他倒不是說真就對秦淮如有多少的感情,剛結婚那會兒那是疼愛有加。
但是天天磨磨蹭蹭的,也就是那麼回事。
棒梗是52年出生的,小當是58年出生的,這就很說明情況了。時隔六年。
他舍不得秦淮如的原因是,秦淮如在,他賈東旭就是全院兒,甚至是附近幾條街最被羨慕的男人。他媳婦那是幾條街裡最漂亮的媳婦,起碼當年是。
當年他一走出去,認識的都得說句,他媳婦那是附近最漂亮的。
“嗚嗚……”賈張氏被捂住嘴巴,隻能嗚嗚了。
“好了,都散了吧。秦淮如最近住在我家……隔壁,雨水那屋。”
一大爺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
傻柱一直不讓彆人住他妹妹那屋,如果是秦淮如的話,那說不定能同意。主要是一大爺知道,傻柱一時半會回不來,先斬後奏。
“嗚嗚……”
賈張氏那三角眼直翻白眼。
“娘,您彆說話了。那是我媳婦,你可彆給我整沒了。”
賈東旭死死捂住賈張氏。
賈張氏扳著賈東旭的手,卻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