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要遇到點問題就到處推卸責任。你們現在是做棟梁的時候,彆做成了拐棍。不能當頂梁柱,還得讓人扶著。你說說,我這個大院兒管事,人民教師,為什麼要給你來個南轅北轍?”
“我不管你是圓了,還是折了。反正就是你個老四眼指的路。你個不要臉的周扒皮。就你還人民教師……”
賈東旭可不管什麼大爺不大爺的。
“行了,趕緊,進去看看。”一大爺喊了一聲。
四個人一起進去了。
“你們誰是家屬?”醫生看著四個人進來,看向三大爺。
其他人也都看向三大爺。
三大爺長的比較像老伴。
“看我乾什麼?我就是個過路的,孝子在那呢。”三大爺看著都瞅他,他看了看病床的人,確實是賈張氏,這才沒好氣的指著賈東旭說道。
“來,摔盆……”傻柱突然來了一句。
砰……
一大爺直接踹了他一腳。
孝子摔盆,這是出殯的舊俗。
不僅是場合不合適,這個年代也不合適。
一大爺真頭疼。
這兩個玩意兒怎麼湊到一起的呢。
“滾過去,醫生問什麼,你說什麼。”一大爺又扯著縮在傻柱身後的賈東旭踹了一腳。
“同誌,彆動手,有話好好說。”醫生趕緊站出來勸阻。
“小同誌,病人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不適的?”醫生對著賈東旭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賈東旭說道。
一大爺又想踹他。
讓你來講故事呢?
“好好說。”一大爺咬著牙,瞪著賈東旭。
“那就是我娘在他家睡了一晚之後,就開始了……”賈東旭指了指傻柱。
“謔……”三大爺捧了一句。
“你放屁,賈東旭,你可彆亂說。你娘是在我家窗根下睡的。可沒進屋。”傻柱趕緊說道。
“我也沒說,她進屋了。你怎麼就想好事呢。你彆插話……”
賈東旭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賈張氏是那晚在窗根下凍醒,著涼了。
外加,摔了好幾次,又踩了好幾次,身子虛,就病倒了。
秦淮如又不在,賈東旭哪裡管的。
一直在低燒,又餓了好幾頓,就越來越嚴重了。
賈張氏就鬨騰,賈東旭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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