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沒?沒死起來看看,這什麼意思?”
一大爺看了幾眼,有點拿不準,走過去踹了踹三大爺。
三大爺還撲通撲通的心臟亂跳呢,當時那把刀,距離他就隻有……兩米遠,嚇得他現在心臟亂跳,腿發軟呢。
“呦,哎呦,哎呦喂……”三大爺爬起來,接過紙,正了正眼鏡。
“說話啊。”一大爺喊了一聲。
“老易,你知道我的。我在學校講課是要收錢……是有工資的。”三大爺扶了扶眼鏡,對著一大爺說道。
“你是想找我要錢?那你拿來吧。滾蛋。”一大爺把那證明搶回來,直接推著三大爺,讓他出去。
“彆彆彆,我沒說完呢。那不是在學校嘛,工作單位。這是大院兒,我怎麼可能要錢呢。要不,一毛錢?我順便也算是個證人。大院兒的事情,起碼兩個大爺在場嘛。對不對?”
三大爺笑著說道。
“我真t想一巴掌呼死你。”一大爺咬牙說道。
他伸手在口袋裡摸了一下,一張五毛的。
他每個口袋裝的不一樣,塊的放一個口袋,毛的放一個口袋。
“哎呦喂,老易,您是真講究。這是您看得起我。您是在肯定我的價值。千金買馬骨,這事也就您做得出來。士為知己者死,說的就是我。您是知己。我來,我來就好。”
三大爺眼疾手快的把五毛錢拿過來,放進口袋裡,趕緊說道。
他把那證明搶過來,然後輕咳了一下。
“我以為三大爺的身份,證明,這是醫院開的檢查證明。上麵有醫務科和醫生的簽字。上麵是說,許大茂,也就是你……”
三大爺指了指許大茂。
“不用你指認,誰不認識誰啊?”
一大爺沒好氣的說道。
“好咧,好咧。”三大爺一副狗腿的模樣,這收了錢就是不一樣。
“證明上寫了,許大茂是因為長期被暴力擊打蛋蛋,導致長期損傷。這個意思就是,多次長期踢了蛋蛋,讓他無法生育了。”
“傻柱,這件事……老易,你說,這事,誰的責任?”
三大爺開口又趕緊改口了,扯開上衣口袋對著一大爺問道。
一大爺看著三大爺就差把給錢兩個字寫到了臉上。
“這個……”
一大爺停住了。
他看向許大茂,又看了看傻柱。
“你怎麼說?”一大爺對著三大爺點了點頭。
“了解。許大茂,你這證明當然是沒問題的。公章都在,寫的也很清楚。我作為三大爺,代表全院兒對你表示哀悼……表示同情。這種事換誰都很憤怒。”
“但是,你要明白一點。這個證明,隻能證明,你無法生育了。但是這證明上可沒寫誰踢的。你這麼大的人了,走南闖北算不上,但是下鄉的話,你也沒少去。”
“甚至,你還要在村裡住,有時候好幾天不回來。大家對你也是比較了解,喜歡大姑娘小媳婦的,還是在村裡。這農村人比較護短,比較直接,萬一有些磕磕碰碰的。他們下手,也沒個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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