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仁義,說這話的人,最齷蹉了。來,我也為你好一下吧。聽說傷口不消毒,容易感染,還好我有一瓶酒精。我給你消消毒。”
林冬天,嘿嘿一笑,手裡多了個玻璃瓶。
“你這種人,我t見多了,滿嘴都是為了彆人好,其實全t是為了自己。我給你好好消消毒。你瞅啥?你也要來點?”
林冬天看向傻柱。
“這是我東旭哥,如果你敢把他弄死了,我和你沒完。”傻柱站起來放了個狠話,就轉頭去牆角坐著了。
“傻柱,我t謝謝你。”賈東旭滿懷期望的看著傻柱,沒想到,他走了。
“啊……啊……”
賈東旭又喊起來了。
林冬天拿著手指頭,沾著酒精,就在賈東旭臉上按壓了起來。
酒精入傷口,又來回按壓,那酸爽,讓賈東旭再次開始懷疑人生。
“你彆動,我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你好。”
林冬天給賈東旭的臉上反複用手摩擦。
最後怕賈東旭亂動,還拿了條長凳,給他捆上麵洗臉。
……
“嫂子好……”劉海中搓了搓手,看著眼前的漂亮女人。
“你怎麼來了?”這就是田間的那個假媳婦,李紅梅。
“嫂子我是來彙報情況的。”劉海中恭敬的說道,掃了一眼李紅梅的大腿。
這李紅梅在家竟然穿了一身旗袍。
這玩意兒出門肯定是不行,在家穿,不讓人看到,那就沒問題。
一切都是偷偷的原則。
李紅梅坐下,把腿翹起來,那旗袍的開衩,讓劉海中都沒回過神。
“說呀,不是彙報麼?”李紅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都沒說讓劉海中坐下。
“哎哎哎,好好好。”
“哪裡好了?”
“好白,不是,好的,是好的。”劉海中咽了咽口水。
果然,領導是懂藝術的,在家裡研究的也都是藝術。
這一刻,劉海中更想往上爬了。
“嫂子,我有情況彙報。那個趙一鳴,經常半夜出門,帶著那個叫二鳴的,每次都扛著一個大箱子。還有一個女人,30多歲,經常跟他們聯係。”
“還有,我們廠裡叫徐若雲的經常半夜偷偷翻牆進來,每次走的時候,都帶著一個大袋子。裡麵不知道裝的什麼,看起來不沉。”
劉海中說道。
當然了,他的話,兩分真,八分編的。
沒辦法,他又不是專業盯人的,哪裡能發現這麼多的情況。
但是,他要表現啊。他研究了這麼多天,終於……聽從了老二的建議,就是劉光天的建議,沒情況,你編啊。
“哦?你認識那個女人麼?”
“不認識。那人跑的很快,噌的一下就翻牆走了。”
二大爺心想,我都沒見過,我哪裡認識。
反正就有一個女人,下次就有一個男人,在下次就有一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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