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很壞的精神病，已經被打跑了。”趙一鳴笑著說道。
同時，他也看向錢老頭。
單傳啊？至少八個兒子。兒子和兒媳不在了？
“嗬嗬，確實，剛才挺凶險的，還好小同誌幫忙。哎呦，被嚇到了，我得回去休息下。小同誌，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錢老頭說完就走。
“謝謝你啊，小同誌。真是給你添麻煩了。我是兒科醫生，你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去兒科找我。我得先去看看老爺子。”
女人很客氣的說了兩句，就匆忙的跟了上去。
趙一鳴直接回去病房了。
“那個色老頭沒把你怎麼樣吧？”於莉看見趙一鳴趕緊問道。
“能有什麼事情。呦，於師傅，醒了？”
趙一鳴沒在意，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老於。
老於這是換了病房了。
單人間，安靜，也貴。
“是小趙啊，這次多謝您了。聽老大說，這次是您出的錢。這錢啊，我一定會……讓老大還的。”
老於還沒起不來，麵容憔悴，畢竟內傷躺了好幾天。
“於叔，你的情況呢，於莉也和我說了。咱們也不是外人，談錢就見外了。你記得讓她還我就行了。另外……”
趙一鳴笑著說道。
於莉一臉疑惑，一個說的好像自己一定還似得，一個說的好像自己不需要似得，結果都是要自己背鍋的。
趙一鳴話說一半就停下了。
“媳婦，你帶老大出去吃點東西吧。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老於看向於母。
“老大，走吧，帶娘去食堂，吃點東西。”於母聽懂了。
老於又看了一眼二鳴。
“這是我爹留給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我是想打聽一下，趙得柱的情況。他死的挺突然的，還挺意外的。”
趙一鳴直接說道。
他幫於莉，也是存了這個心思。如果是她娘，趙一鳴可能會猶豫一點。
老於還沒問過呢。
如果沒有這檔子事情，就算是問了，也未必問出啥來。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唉，其實我不應該和你說的。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當初在那個部門的事情，是保密的。當然，主要是大部分和你也沒關係。”
“我是犯錯退出的，也是你爹救了我一命。退出之後，我也沒和他們有過來往，我以前的兄弟，也都因為我死光了。你爹後來好像被開除了，原因他沒提。”
“有次，他和我喝酒，說起過，小矮子不安分，又搞什麼試驗的。你娘就是被他們的什麼藥劑給害死了。因為發現的早，你沒死，但是卻廢了。”
“幾年前，你的病被稱為絕症，你爹也失去希望了。雖然他明麵上是一個保衛科的科長，暗地裡，他還是有著特殊身份。我隻知道，他們的代號是海釣，你爹的身份是清道夫，也叫魚鉤。”
“魚鉤是用來抓魚的，魚漂是眼線，魚餌是引魚的。於鵬，那個混蛋就是你爹的魚漂。結果你爹死了。他還活著。”
老於緩緩說道。
“於鵬和您是？”
“我一個堂弟，那孫子從小就壞。我也是被他坑了。你爹的死，他有很大責任。他的情報有問題，你爹才被圍攻死的。你爺爺下落不明，有人想讓你死，你爹替你死了。”
老於歎了口氣。
“我告訴你，不是讓你去報仇。你也報不了。你爺爺當年那是武力超高，踢碎了人家兒子的蛋蛋。人家啥都沒說，一直等到你爺爺走了。”
他又補了句。
他真怕趙一鳴去報複，打不過，不然，他爹也不會被逼死了。
兩個隻能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