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君子不僅不立危牆之下,而且連替死的都要時刻準備。
他在這享受著按摩,看著三大爺打兒子。
還吃著喂嘴裡的葡萄。
傻柱卻想死了。
他想的是彆人死。
中午吃完飯,他一瘸一拐的和賈東旭去領了工資。
好家夥,扣了七七八八之後,到手兩個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塊錢,其中大部分還是傻柱的。
賈東旭想借,傻柱沒給。
都窮成這樣了,還借什麼了,以前賈東旭還能說,為了給孩子和你嫂子補補。
現在嫂子都不在家了。
他現在看嫂子都得去後廚。
兩個人互相罵著,回去了乾活的地方。
以前還躲躲藏藏的,自從上次挨揍之後,全廠皆知,也不躲了。
攤牌了,就是兩個掃廁所的。
隻是,當他們回去休息的那個拐角的時候,有三個人正站在那裡。
賈東旭看著為首的那個人,好眼熟呢。
“義父……”賈東旭喊道。
“你爹啊?看著和照片不不太像啊。”傻柱對著賈東旭問道。
小賈沒死呢。賈家掛的是老賈的照片。
“你是不是傻?這又不是我親爹。但是義父比我親爹都親。”賈東旭說道。
“哈哈……賈兄弟,還是那麼愛說笑。這兩天也沒見你,倒是兄弟想的很,所以過來看看,不打擾吧?”
來人正是高牆。
他了解過賈東旭這個人,一個很貪婪的小人。
結果,他等著賈東旭上門,他竟然沒來。
他哪裡知道,賈東旭喝懵了,開始就喝懵了,哪裡還記得他最後交代的事情和他的誠意了。
“不打擾,不打擾。高哥,您終於來了。我可是等您等的都餓了。什麼時候,咱們再去吃一頓啊?”
賈東旭就跟看到親人似得。
能請一頓的,絕對不在乎再請一頓。
“那最好了,請兄弟吃飯,那是必須的。走吧,這班不上也罷。”高牆拍了拍賈東旭。
“忘了告訴你,哥哥是工部的一個主任,你們廠都要聽工部的。哥哥還是能說上一些話的。”
“真的?那真是親哥啊。走走……還能再吃點。食堂那飯菜,真是狗的不吃……”
賈東旭一聽,這是大腿啊。有錢又有權,不僅是縣官,還是現管。
“不行。東旭哥,你不能走。你走了,活誰乾啊?”傻柱直接抓著賈東旭的領子就把人薅回來了。
“這位是傻柱兄弟吧?”高牆看向傻柱。
他自然也了解過傻柱,隻是,這個家夥腦子一根筋,不太好使。這種人,不太適合做太動腦子的事情。
“誰t和你是兄弟?老子從小就是獨生子。”傻柱可不會跪舔。
他是天老大,他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