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回去吧。我這沒事,就是負了一點小傷而已。你爹我這天天槍林彈雨的,有點小傷很正常。哪個男人還能沒點傷呢。你以為誰都是那出門都得帶護衛的趙一鳴呢?”
徐明禮說道。
“傷在哪裡?怎麼傷的?人抓到沒?斃了沒?我去斃了他。”徐若雲雖然對他爹很叛逆,但是卻也擔心。
“沒事,沒事,小傷而已。主要是那人開槍太快,還好我閃得快。我這身手,你是知道的。沒事,一點擦傷。你快回去吧。”
徐明禮小吹了一把。
“您這年紀大了,也不要再勇鬥歹徒了,萬一有點啥事。我娘還得改嫁,和彆人睡覺去。”
徐若雲說道。
徐明禮兩眼一翻,差點過去。
徐明禮:聽聽,這是人話麼?老子還活著呢。
“若雲?你來了?我剛去問過了,你爹沒啥事,就是被狗咬了。”
病房門被推開,錢布衣走了進來。
“被狗……咬……了?”徐若雲看向徐明禮。
徐明禮:你就不能在我吹牛b之前進來麼?
他看向錢布衣的眼神都不善了。
“爹,您這是被狗咬的?您連條狗都不如啊?就咬一下,您還至於住個院兒?您還躺下了?”
徐若雲這毒舌,再次開噴。
“若雲,我問過了,咬了好幾口呢。傷口挺深的。”
“您還讓它咬了好幾口?您是在喂狗麼?您可真是個爺們兒。”
徐若雲對著徐明禮比了個大拇指。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那條黑狗突然襲擊,我大意了,沒閃。那狗有點邪門。”
“黑狗?邪門?是不是這麼大?是不是能聽懂人話?還會表情?”
徐若雲突然就想到了一條狗。
“你養的?”徐明禮差點坐起來。
“那倒不是。不過我知道是誰的。趙一鳴的狗,很黑,聽得懂人話。還會和人吵架。”
徐若雲說道。
“臥槽你大爺的,趙一鳴,你真t孫子。我t要弄死你。”
徐明禮終於明白為什麼臨走的時候,那孫子對他呲牙一笑了。
他當時還想說,你還想咬我啊?
這會兒明白了,這孫子還真t咬他。
“也不對啊。就算是那個睚眥必報的家夥,好歹你也是他嶽父,他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局長說,要把那狗打死燉了。”司機小聲嘀咕了一句。
“該,您就是該。難怪那狗多咬你幾下,您還要當麵說燉了人家。那狗東西可記仇了,氣性還大呢。跟他那個狗主一樣都小氣吧啦的。”
徐若雲沒好氣的說道。
“怪我了?誰知道他養條狗也那麼怪裡怪氣的?誰家好狗能聽懂人話?那狗真不是個東西,他還跳起來……算了。等我傷好了,我一定要親手把那小子抓進去。”
徐明禮恨的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