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被傻柱一腳踹出去了。
她還在那哈哈大笑,整個人就飛出去了。
“老不死的,你敢笑話俺了。”傻柱怒了。
“柱子……誰讓你動手的。”一大爺看著傻柱動手,才急了。
傻柱還要追上去打人,他趕緊攔著。
隻是這手裡端著尿桶,也不敢往地上放,這萬一要是踢倒了,那不得飛濺到處。
他隻能先端著,然後身子擋住傻柱。
“柱子,冷靜點。你要乾什麼?”
一大爺一邊擋著傻柱,一邊想找人給端下尿桶。
結果人群都避而遠之,根本不會靠近。
“一大爺,您是不知道,這娘們兒可不是好人啊。她往我家裡倒尿桶啊。”
傻柱被一大爺擋著,還委屈上了。
“她進你家了?”
“您瞧著。”
傻柱說著就把門打開了。
好家夥,一股子公廁的味兒,彌漫開來。
前兩天,傻柱把壞掉的窗戶用報紙糊上了,倒是不透風了,這味兒也出不去了。
一大爺差點被熏個跟頭。
這不知道還以為家裡挖了個旱廁呢。
“柱子,你這是拉屋裡了?”一大爺皺著眉,有點嗆鼻子。
味兒太正了。
“一大爺,怎麼可能。我這人這麼愛乾淨……”
“咳咳,說重點。”一大爺看著門邊上堆一起的衣服,跟垃圾堆似得,炕上。
有點聽不下去。
“我早上剛睡醒,就被熏到了。您看這屋地,被人倒上尿了。我聞了,那是一點不差,那味兒就太味兒了。”
“我這晚上睡覺不插門的,您知道的。這半夜家裡進了人,這人往我屋地倒尿啊。這端著尿桶不去公廁的。那他能是好人麼?那是畜生啊。”
“我不是說您,您彆躲著。我是說,端著尿桶,來我家那個。您想想這整個大院兒,除了那老婆子,誰能乾出來這事?”
傻柱指著迷迷糊糊的賈張氏。
摔懵了。
“我的老天爺啊。殺人啦。救命啊,我被人打了。有人要打死我啊。救命啊,青天大老爺,觀世音菩薩,玉皇大帝啊,如來佛祖啊,老賈啊……”
賈張氏回過神,就坐地上哭喊起來了。
“行了,你喊什麼呢?破除封建迷信,打倒牛鬼蛇神,是說給誰聽的?再說,你喊的這玩意兒,它們還能來啊?”
一大爺趕緊嗬斥她。
這封建迷信的玩意兒,你也當眾求。
“易忠海啊,易忠海啊,還是易忠海啊……”賈張氏開始喊上一大爺了。
“我還沒死呢,你喊什麼?”一大爺再次喊道。
“一大爺,她可能在給您哭墳呢。她是在咒您死呢。”
傻柱補了句。
“你給我閉嘴。”一大爺沒好氣的說道。
“易忠海,你不是說讓我喊個能來的麼?你倒是來了,你給我做主啊?你不給我做主,我還不能喊老賈了?”
“老賈啊,我讓人欺負了。當年那個在我家蹭吃蹭喝的畜生,他是個白眼狼啊。他造孽啊,他做損啊,他不是個人啊。”
賈張氏繼續哭喊。
“行了。你再喊一句,我可不攔著柱子了。他打你,那就是你活該了。”
一大爺對著賈張氏喊道。
賈張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