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在家裡躲了好幾天,輕易都不敢出門。
隻有實在憋不住大的了,才出門去解決一下。
難得安靜了好幾天。
隨著勸返鄉的力度逐漸加大。
好幾個廠子都紛紛停工了,工人缺口太大了。
都是一些最近幾年開辦的廠子,工人也大部分都是前兩年進入城裡的。
那幾年比較困難,也是為了解決非正常流動人口的安置問題。
現在環境好了,該回家回家,該種地種地了。
這都是集體的土地,不能荒廢了。
最近隨時都可以看到,帶著大包小包的人群。
來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走著來的,起碼走的時候,能坐車。
趙一鳴這天還沒睡醒,半夜又和秦淮如好好聊了一下。
薛紅已經去上班了。
她怕在家“挨揍”。
沒睡醒呢,就被砸門了。
楊秘書笑嗬嗬的站在門口,看著一身睡衣的趙一鳴,酸了。
他心裡默默想著,以後退休了,必須睡到下午。
“有事?”
趙一鳴打了個哈欠。
“瞧您說的,要是沒什麼大事,咱也不敢來打擾您不是。廠長剛才還和我說呢。咱們廠全靠您了。要是沒您啊。這廠,得散啊。”
楊秘書笑著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個愛說實話的性格。”趙一鳴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來一包煙,塞進了楊秘書的上衣兜裡。
雖然都是假的吧,但是架不住愛聽啊。
“我去換下衣服。”趙一鳴擺了擺手,就回裡屋了。
楊秘書也隨著進客廳了,倒是沒坐,左右看了起來。
一應家具全都是新的,大紅家具,看著就喜慶。
最顯眼的就是靠牆還有一個架子,上麵就放著一個小鼎。
“瞧出啥了沒?”
趙一鳴已經換好一套中山裝,從屋裡出來了。
“您這看著就氣派,就是那個……畫龍點睛啊。”
硬捧,太生硬了,那玩意兒都不讓擺的。
“還好,商周的。”
趙一鳴看了一眼那個小鼎,隨口說了句,就帶頭朝外走。
“上周的?還有人做個的?一般人家都不敢擺。”楊秘書一愣,嘀咕了一句。
趙一鳴倒不是特意叛逆。
這種老東西,很少有人擺出來。畢竟是屬於四舊的玩意兒。
但是狗係統說,這玩意兒可以凝聚氣運,其實就是時間之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