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大不了她管我叫姐姐,我管她叫嫂子,各論各的……”蘇婉凰摸了摸鼻子,“長生種的輩分本來就是個麻煩的事情。你彆看我和我哥挺親的,其實咱倆年齡差了六百多年呢。而薑洛汐的年齡估計還沒我倆年齡的差值大。
“我爹那就更麻煩了,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快四千歲的鳥了。但也還算鳳凰族的壯年期,如果他有再婚的意向的話……”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天羽估摸著再聊下去自己的三觀又要不保了,連忙擺手打斷了蘇婉凰的話,“咱們還是聊聊正事吧,比如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行動?”
她將目光投向蘇朝鳳和薑洛汐那邊。
蘇朝鳳點了點頭:“火靈鸞族和我們一同行動。”
蘇婉凰則是皺了皺眉:“老哥,你確定?他們這邊最高的才一個六星初期,和我們一起行動自保都成問題吧?”
蘇朝鳳無奈地攤開雙手:“沒辦法,放任他們在這炎燼古墟亂竄更危險,說不定他們就會觸發什麼未知的禁製,到時候不還是我們負責擦屁股。不如讓他們和我們一塊行動算了,這樣至少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內,出了什麼事也能及時應對。”
天羽思索片刻,覺得蘇朝鳳說得有道理,便點頭同意:“也好。”
三人組裡有兩人都這麼說了,蘇婉凰也不好再反駁,隻是輕哼了一聲,勉強表示接受。
雖然火靈鸞族的實力確實不怎麼樣,但蘇朝鳳的話也有道理,萬一火靈鸞族真捅出來什麼簍子,最後受影響的還是他們。
“那我們應該去哪裡找你們母親的線索?”天羽終於把話題繞了回來。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蘇朝鳳搖了搖頭,“母親大人在她最後的報告裡提到了一處被赤紅岩漿環繞的古老祭壇,祭壇上刻有鳳凰族的古老圖騰,而那圖騰的雙眼會隨著日月的交替而變換顏色,或許我們可以以這個為線索。”
……
……
……
北域。
和中域與西域不同,北域並沒有一個或幾個能完全領導整片地區的勢力。各種大小勢力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各勢力之間常有邊境摩擦,但又不像西域一樣直接打起了大規模的滅國戰爭。他們似乎更傾向於通過暗中的較量與博弈來爭奪資源和地盤。
也正是因為這種特殊的情況,金雲商會才能從這裡發家,然後以一種瘟疫般的速度向全大陸擴散。
寒城,一座再普通不過的北域小城。
這裡的生活一直平靜而安寧,仿佛時間在這裡流淌得格外緩慢。小城被連綿的雪山環抱,冬日裡銀裝素裹,夏日則綠意盎然,居民們世代以牧羊和狩獵為生,日子雖不富裕,卻也和樂融融。
弗羅斯特,一個普通的寒城青年,擁有著與這座小城一樣樸素而堅韌的性格。他的頭發如同深秋的麥田,泛著淡淡的金黃,眼眸則像是清晨的露水,清澈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韌。弗羅斯特自幼便在這片雪山下長大,對每一片雪地、每一座山峰都了如指掌。他的生活簡單而規律,每天不是幫助父親放牧,就是跟隨村裡的獵人們進山狩獵,以此來維持家庭的生計。
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
弗羅斯特這樣想著,他背靠著一塊大石頭坐著,目光遠眺著連綿的雪山。羊群在草地上悠閒地吃著草。
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事實上每次看到那連綿不絕的雪山,弗羅斯特心中都會生出這樣的衝動。他想要去探索那些未知的地方,去看看雪山之外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但他也知道,家裡有年邁的父母需要照顧,還有這群羊,它們是他家的經濟來源,他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但今天似乎注定了是不尋常的一天。
一陣急促而混亂的腳步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猛地轉頭,隻見雪山方向塵土飛揚,一群身影正迅速逼近,伴隨著震天的呐喊與轟鳴,那聲音中充滿了野性與不羈,仿佛雪山本身都在顫抖。弗羅斯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從未見過如此震撼的場麵——一群身形高大,肌肉虯結,皮膚呈現出一種暗綠色,雙眼閃爍著野性的光芒的人形生物正朝寒城狂奔而來。他們的裝束奇異,身上披著獸皮戰甲,手中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有的是巨大的骨朵,有的是鋒利的長矛,還有的是閃爍著寒光的彎刀。
“那是什麼?”
弗羅斯特瞠目結舌,心中驚駭萬分。他迅速站起身,目光緊緊鎖定那群狂奔而來的奇異生物。羊群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開始慌亂地四處奔逃,咩咩的叫聲此起彼伏。
“難道是……山中的野人?”弗羅斯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但很快又否定了。這些生物雖然形似人類,但他們的體型、力量和那股野性,絕非普通野人所能比擬。更何況,寒城附近的山脈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生物存在。
弗羅斯特想要回城裡去通知眾人,但那些生物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轉眼間就已經逼近了寒城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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