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懶得搭理肖瑤這小丫頭,當然了我也沒跟肖瑤交換聯係方式。
其實我也不明白,記得剛見到徐曼的時候天剛剛擦黑,也就是不到晚上八點,這會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
我是很想送送徐曼的,已經這麼晚了。作為單身的我,跟徐曼發展成小情侶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隻是肖瑤不可能給我這機會,另外現在也是在上班時間,最後也隻能目送她們離開餐廳了,唯一的好消息是,徐曼臨走前說好以後給我打電話一起玩。
徐曼和肖瑤走後,就再也沒有客人進來。我無聊的靠著時間等下班,不知道不覺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陣指甲敲擊桌麵的聲音傳來把我吵醒。抬頭一看就見老板娘站在我旁邊:“小夥兒~該醒醒了,到下班時間了!”
“啊?下班了?”我迷迷糊糊的回答一句。就見有人零零散散的從樓上下來。我心裡一驚,這都什麼時候來的客人啊?我竟然一直睡覺了?剛找到的工作不會因為睡覺被辭退吧?
就在我內心糾結的時候,樓上的客人零零散散的下來都走了,老板娘也準備往店外走。我心虛的跟在老板娘身後,一直到了店外老板娘要鎖門的時候,我才結結巴巴吧的說:“那個什麼。。。老板娘!”
“我叫白幽夢,以後叫我夢姐吧。彆老板娘老板娘的叫了。聽著彆扭。”老板娘鎖好門扭頭對我說。
我點點頭,多少有些不適應,張嘴叫道:“夢。。。夢姐!”
“乖!不用那麼緊張,我女兒也是這麼叫我的!”老板娘對我笑了笑,還捏了捏我的臉。
啊?女兒?我一臉懵逼,看著老板娘也就是二十七八歲樣子,這女兒都有了,還叫你夢姐?哎呦~勾了我半天的魂,這會我內心竟然隱隱的有些小失望。
“好啦!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不要遲到哦!遲到的話我會扣你工資的!”老板娘嫵媚的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逐漸遠去,總覺得有什麼事還沒說。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我特麼還沒問路呢。
歎了口氣,順著老板娘離開的路走過去。想著老板娘那張俏臉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同時又覺得很冷。
我低頭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白。。。幽。。。夢。。。夢姐!”
沒走多久,就走到一條岔路口,我抬頭一看岔路口邊上有個破路牌。那破牌都快爛了,上麵模模糊糊寫著陰陽。。。。。指向飯店方向的牌子上好像是寫著黃。。。。。。。黃泉?好像是黃泉吧!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地名啊?話說南希市有這地方嗎?我掏出手機看了看,這會手機倒是恢複正常了,隻是查了半天導航,也沒查到這條路。
隻能順著路走了,沒走多遠我就找到回家的路線了。我不理解啊也很納悶啊,以我的出租屋為中心,方圓十公裡。飯店什麼的,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以前怎麼沒發現緣來餐廳呢!要是早知道,我早就來了。
一路走到家的時候,也就是清晨三點半多點,這說明餐廳離我住的地方不遠。這還是我路不熟的情況下,熟悉路線之後上下班用時會更短。
回到出租屋,我簡單弄了點東西吃,之後倒頭就睡。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才下午四點多。出去買了張卷餅後,我簡單的吃了一口決定繼續睡,免得今天上班再睡著。
這一覺睡到十點,簡單的洗漱過後,我揉著腦袋準備去上班。這種夜班就是最初的黑白顛倒讓人難受。
頭昏腦漲的來到飯店,還跟昨天差不多。一直沒有客人在一樓吃飯,偶爾有客人過來也直接上了二樓。
夢姐嚴肅的吩咐過,廚房我堅決不能進,看都不能看。至於二樓的客人現在用不著我服務,等試用期過了,她讓我上去的時候我再上去。
好吧,這樣我也樂得清閒。隻是我發現到樓上吃飯的人雖然也是男女老少都有,不過總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這些人倒是也算守時,到了快三點的時候,呼呼啦啦都結賬走人。
一連三天就這麼過去了,客人都上二樓,一樓一直沒有零散客人來。而且我發現夢姐這人也挺閒,沒事的時候就坐在吧台裡鼓搗一個刀柄。
那是一個銅製的刀柄,上麵雕刻著奇怪的花紋,那刀柄被夢姐盤的鋥亮。我問過她盤這玩意乾嘛,她沒搭理我,隻是似笑非笑的瞄了我一眼。
這幾天我乾的挺沒意思的,夢姐那人不怎麼說話,每天就是盤她的刀柄,生意看上去也不怎麼好。
徐曼倒是給我打過電話,說那個男生確認死亡,給了個突發精神病的原因不了了之。其他一起玩碟仙的同學好像對那天的事情沒什麼印象。
好在徐曼說,過幾天她沒什麼事情了找我玩,這讓我有了些期待。
我無聊的想著這些事情,突然見到夢姐從洗手間出來,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會我正拿著一個抹布裝模作樣的擦桌子呢。按照以往打工的經驗,如果生意不好,老板作為剝削階級就會心情不好,隨之而來的就是搞事情。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