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郝旺說道後麵三個字有點快,讓我沒太聽清。馬大帥?我腦子裡瞬間浮現出一張鞋拔子臉。
再看郝旺他嶽父,明顯不是我腦海裡那個人,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馬大師。
我就忍不住吐槽啊,這年頭哭墳的都叫大師了?而且現在這個時代,能自稱大師的,基本上都是騙子。
我對這翁婿兩有了更直觀的了解。媽噠,不會是這倆人騙到了什麼社會大哥頭上,被拆穿後自己搞不定了吧?
這會門還沒關,我順勢就想往外走。誰知那倆彪形大漢看我要出去,一人走了一步擋在了門口。
這意思很明顯,進來了就出不去了。這也進一步證實了我的猜測。可是我是無辜的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軟禁了?
我想給老板娘打電話,通知她郝旺這次的麻煩好像不好處理,我們應該是被他騙了。隻是我掏出手機的時候才想起來,我不知道老板娘電話號啊。
上午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來電顯示也是空的。哎!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的活幾天了。好不容易從碟仙女鬼的手底下逃生,這又被囚禁了?
還真是剛出虎穴又進狼窩啊。隻能期待這老板娘早點辦完事,過來救我了。
這時我再往房間裡看。就見那個什麼馬大師拉著郝旺走到旁邊小聲說:“小郝啊。這就是白幽夢?可我聽說那個飯店的老板是女的啊。這怎麼回事啊?你不是找錯人了吧?”
那馬大師說話聲音壓的很低,可我還是聽到了。因為就這麼一個房間,再大能大到哪去,現在又很安靜,我能聽到就很正常了。
郝旺這才回頭對我擺擺手,說話音量也正常:“爸!你說的白幽夢來了。到了樓下的時候,她說要去辦點事情。這個是我同學叫趙靈,他是。。。他是。。。”
“我是夢姐的助手。先跟郝旺過來看看你們的事情。”我的語氣有點不爽,看了一眼門口隨手使勁把門甩上,用來表達我的不滿。
郝旺似乎也看出我的情緒,過來把我拉倒房間裡:“趙靈,你彆不高興。這邊的事情你老板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瞞你,你老板交代暫時不用跟你說太多。”
啊?夢姐說的?想想也是,這倒是符合她一貫的做事風格,反正乾什麼都神神秘秘的。算了,既然是夢姐吩咐的,我這心也算是放下了。
這時候郝旺他嶽父嗬嗬笑了兩聲,說話拿腔拿調的“哈哈哈!既然是小郝的同學,也算是自己人了。我姓馬名鬆,號青鬆居士,不知小友可有耳聞呐?”
我耳聞你奶奶個孫子,還青鬆居士。你丫你哭墳的老騙子,跟我裝什麼逼呢。
哎?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我應該見過一次這老騙子。我燒了她閨女頭發那次。這老家夥來學校了,當時五馬長槍的還要揍我。希望他彆認我來,這會我想跑都沒地方跑啊。
馬大師見我眨著眼睛沒說話,應該是看出我沒聽過他大名,於是又問:“不知道小友出自何門何派啊?”
何門何派?理論上說我就是一飯店服務員。我能是何門何派?難道要我說是打工派麼?
這會郝旺都聽不下去了,看著他老丈人:“爸,他真是我同學,原來是同桌,就是。。。”
我看郝旺這貨好像是馬上就要說出我燒了她媳婦頭發的事情,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對著他老丈人一笑:“嗬嗬~我也就是有幸深得夢姐信任,在她身邊幫著打打下手。門不門派什麼的不重要!”
我是直接搬出了老板娘。既然這翁婿倆有事情擺不平,還能找到老板娘那,現在我把這尊大神抬出來,就算是這老騙子想起來我是誰,應該也不會跟我動手。
說完這話我就坐在床邊,也裝高人不再開口了。
氣氛一時間安靜下來。反正我是不覺得尷尬。不管這翁婿倆到底惹出了什麼麻煩,我就相當是一個無辜路人,就算是社會大哥,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弄死我吧?我就安心的等著夢姐來救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搬出了老板娘鎮場子的因為。本來看著我,就跟看贈品一樣的馬大師這會主動開口:“我說趙小友啊。看你這雙眼睛水潤靈動,暗含春意。這是走了桃花運的征兆啊!”
聽到桃花運三個字,我就不再沉默了。雙眼水潤不會是因為我還有點犯困,剛打了個哈氣的原因吧?
我湊到馬大師身邊,指著自己的眼睛:“我說馬大師。我剛打了個哈氣,你沒看錯吧?”
“沒錯,沒錯!你看你這眼睛。雖然不是桃花眼,但是眼底紅中帶粉,水汽彌漫。嗯?不對,怎麼水中還略帶一絲烏青之氣。哎呀,小友你這是桃花煞呀!”馬大師看著我的眼睛說到一半突然話鋒一轉。
桃花煞?聽馬大師這麼一說,我覺得這老家夥沒準還真有點本事。
我跟徐曼認識之後,機緣巧合算是救了她兩次,也是險象環生的。要不是今天被老板娘帶出來,我都想今天找徐曼玩去了。
再說老板娘,那膚白貌美大長腿,還事業線驚人。雖然她自稱已經有孩子了,可是我也沒見過她孩子在哪。不知道算不算我的桃花運,加上她經常對我威逼利誘的,還給我扔到鬼域一次,這還真不好說算不算是桃花煞。
這下我也來了興致,拉著老家夥:“我說馬大叔,你給我好好看看。我這到底咋回事。”
“嗯!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就給你好好看看。”馬大師說著從身上摸出三個銅錢放到我手裡又說:“來,扔六次。”
仍銅錢算卦什麼的我也不懂,但是當下我也不遲疑,雙手交錯把三個同前扣在手裡,然後晃了幾下把銅錢扔到床上。如此反複六次之後,就見馬大師捏著胡子站起身來沉吟不語。
“馬大叔。我這怎麼樣啊?”我湊到馬大師身邊問道。
馬大師長長的吸了口氣之後開口說道:“嘶~這先受其益,後受其害。大凶之中還藏著大吉。這。。。”
聽到馬大師後麵拉著長音好像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什麼凶中有吉,吉中有凶。聽得我雲裡霧裡的。我趕忙又問:“馬大叔,這什麼意思啊?我這桃花運。。。”
沒等我說完話,馬大師拉起我的手,從手腕捏到手指尖,又摸了摸我的腦袋。隨後說道:“邪骨。。。哎呀!小趙你這。。。”
又是邪骨?我好像聽到好幾次這個詞了。隻是沒等馬大師說完,房間門被人踢開,還沒等看到人,就聽見一個輕浮的痞子聲音傳來:“老東西!聽說你找的幫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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