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過來的時候,雙腳已經被一根鞋帶綁的結結實實。伊妹兒這小丫頭正在試圖把我的雙手也綁起來。
徐曼在一旁拉著她:“妹兒,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你也看到了,那是個意外。”
我覺得還算挺慶幸的,徐曼這個天然呆小萌妹在替我說話,隻是她的話好像沒什麼效果,她也沒有伊妹兒力氣大。
伊妹兒不依不饒的:“曼曼你看她臉上還有傷呢,肯定是偷窺彆人被抓到,讓人家撓的。快過來幫我把他綁住。”
我滿臉黑線,雖然臉上這傷來的不怎麼光彩,可是擦傷和被撓的那能一樣嗎:“你妹兒,你彆誣陷我啊。你才偷窺呢!”
“你還敢罵我?你這個死變態臭屌絲色狼。我打死你!”伊妹兒咋咋呼呼的,在我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這一個給我疼的,我趕緊把她的手打到一邊去,一骨碌爬起來:“好男不和女鬥。”
我留下這麼一句話,就一跳一跳的到了外門,隨手把門推上後,靠在門上把綁住雙腳的鞋帶解開。
我能感覺到有人要推門出來,隻是我死死擠著門,裡麵的人打不開。這時屋裡麵傳來伊妹兒的聲音:“死變態!有種你彆跑。”
不跑?不跑是傻子!說我是變態,我看伊妹兒那個小丫頭情緒變化之快世間罕有,還一驚一乍的,她才像變態呢。
我一路小跑回家,弄了點東西吃完後,又給徐曼發了幾條消息,聊了一會。
徐曼還幫伊妹兒解釋了一下,說她的事情幾個要好的朋友都知道。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有時候性格比較強勢,不然在孤兒院會挨欺負什麼的。
這個我倒是也能理解,想了想也沒什麼,反正我也不準備跟伊妹兒再有什麼交集。這事就算了,總不能揍那小丫頭一頓出氣吧!
聊了一會我有點犯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夜裡十點多。從床上急急忙忙爬起來,我就去了飯店。隻是今天走到飯店附近的時候,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飯店的小樓平時看著總像是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著一樣,今天那層霧氣好像被風吹的來回晃動,又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不停的碰撞一樣,有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窟窿,很快又被霧氣補好。
而且今天到了這裡之後,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也說不明白具體什麼原因。
我看了看也沒多想,反正這地方一直奇奇怪怪的。看著是個飯店,還接處理靈異事件的活。這些事情我也懶得糾結了,於是徑直推門進店。
剛推門進去,我就見夢姐沒在吧台裡,而是坐在了一張桌子前麵,麵如寒霜的盯著對麵的人,她對麵坐著一個男人,我隻能看到那個男人的後背。
從後麵看上去,那個男人好像穿了一件西式的衣服,貌似是燕尾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突然進來破壞了氣氛,那男人回頭朝我看過來。我發現那是一個看上去得有一百多歲的老頭子,臉上的皮膚跟陳皮似的,滿頭白發還弄了個大背頭,難得他這麼大歲數頭發還這麼多。
我揉揉眼睛,我怎麼記得剛進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的頭發不是白色的,從背影看上去也不像老年人呢,怎麼看都像是三十左右歲的感覺。
那老的不像話的男人看了我一眼之後,也沒什麼表情,又慢悠悠的轉身,對夢姐說:“我來就是通知你一聲。”
哎呦!那老頭子說話的聲音沙啞,聽上去就跟快斷氣了似的,在我這聽上去聲音已經很小了,就是這樣我聽著都感覺自己快跟著斷氣了,我都怕這老家夥說話多了,死在店裡。
夢姐原本帶著寒霜的表情也恢複了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啊,祝你生意興隆。”
那老人微微點頭,就站起身來準備要走。這時候我身上那種莫名的壓迫感消失了,也可能是我感覺錯了,總之舒服了很多。
那老人的目光朝我看過來,他緩緩的抬起胳膊,對我招了招手:“小夥子,能扶我出去嗎?謝謝你啦!”
我這心頓時一顫,最近怎麼跟老頭子和孤兒乾上了?之前是老道士和張素雅的事情,昨天是拾荒老頭和伊妹兒,今天這又來一個?
這老家夥不會在我扶著他走的時候,一口氣上不來死我麵前,然後再弄出個孤兒孫子什麼的要我照顧吧?
見我遲疑,那老年人笑了笑:“哈哈哈!歲數大了,腿腳不方便了,麻煩你了小夥子!”
這不笑還好,一笑真是難看死了,那老年人本來跟陳皮一樣的臉,現在就像風乾的癩蛤蟆。
我看了夢姐一眼,她還是那副表情看著老年人,也沒其他表示。算了,尊老愛幼嘛,就是說扶著走幾步,也沒什麼的。
於是我走到老年人身邊,伸出手去扶他。那老年人的手剛碰到我的手就好像被燙了似的,突然彈了起來停在半空中。
我倒是沒什麼特彆的感覺,隻要他不是死在我麵前就行。那老年人回頭看著夢姐問:“這是你的夥計嗎?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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