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剛剛夜裡九點出頭,我咬著牙下了樓。往外走的時候,我看到樓下已經圍了不少人,有人已經開始打電話報警了,隱約間還能聽到有人感歎太慘了什麼的。
我猜那應該是林夕月她老爹,怪不得沒在天台看到他呢。看來是被林夕月從天台扔下來了,隻是我心虛不敢往前湊合,畢竟按照常理來看,我現在就是第一嫌疑人。
可能是心虛的原因,我沒敢打車走,一路挑著人少的地方走一會歇一會,到了岔路口的時候,迎麵看見一個人,這把我嚇了一跳。
借著路燈我才看清,這不是那個網名花開富貴的美女嗎,她怎麼又跑到這邊來了,而且看她的表情,好像她也嚇了一跳。
我是因為心虛害怕,而她又跑到這邊也這麼害怕,我覺得她可能是想找夢姐來的。隻是她應該屬於沒有緣分那種人,看不到去飯店的路。
那美女似乎比我還心虛,看到我之後低聲的驚呼了一下,緊張的扭頭往來時的路走去。有林夕月這個前車之鑒,我也不想多惹麻煩,什麼也沒說就朝著飯店走去。
到了飯店的時候還差一會才到11點,這會已經開門了,夢姐見到我之後挑了挑眉毛,有些調侃的說道:“呦!今天來的夠早啊。隻是你這個造型有點。。。挺彆致啊!”
我非常懷疑夢姐早就知道我的遭遇,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哎!我先去洗澡換衣服,一會再說。”
換好衣服後,我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情跟夢姐說了,最後才敢問出最擔心的事情:“夢姐,我不會被當成嫌疑犯抓起來吧?”
夢姐笑了笑滿不在乎的對我說:“你就彆操心了,交給勾魂處理吧。”
雖然夢姐這麼說,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交給勾魂無常處理?他一鬼差要怎麼處理呀?難道給人托夢?
我想問出疑惑的時候,夢姐給了我一個你敢質疑我的眼神,把我的話又憋了回去。
我隨意的找了位置,趴在桌上沉沉的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一路上惴惴不安的回到家,我始終擔心被抓起來。
不知道在床上擔心了多久,我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當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餓的發慌。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後,就坐在床上發呆。最近這段日子的經曆實在是太過離奇詭異,哪怕我神經大條,接受能力超強也有點要崩潰,尤其是被林夕月用了月讀技能之後,隻要靜下來就會想起那種糾結矛盾的感覺。
於是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在外麵轉了好大一圈,一直溜達到了快上班的時間。
今天到了岔路口的位置,我又碰到了那個美女,這次她的情緒倒是比之前平穩許多,猶豫了一下她竟然過來主動跟我說話:“你怎麼總往綠化帶裡麵走呢?”
“不是說了嗎,我去上班!這麼寬的路你看不到嗎?看不到就去眼科或者精神科看看病吧!”我知道這女人可能看不到去飯店那條路,可這次我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因為看發現那美女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遮遮掩掩的,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說完我自顧自的朝著飯店而去。
走了幾步後我回頭看了看,就見那美女滿臉的疑惑,看了看我走過來的方向,又看看手裡的什麼東西,最後一咬牙穿過綠化帶走了過來。
我皺著眉看著那個女人慢慢的越走越近,她走到我附近的時候突然停下,茫然的四下環顧,好像根本就看不到近在咫尺的我。
那美女看了一會,又打開手看了看。我伸長了脖子朝著美女的手心看過去,也沒看清具體是什麼,好像是一塊紅色或者黑色的石頭。
美女在原地轉了幾圈,最後失望的回去了。我卻納悶起來,也不知道她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好像那玩意能指路似的。
說實話,我也就是好奇了一下。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以後堅決不管閒事了。
到了飯店後,沒想到肖瑤也在。她看到我之後翻了個白眼,徑直過來摟著我的肩膀說:“聽說你昨天又碰上什麼事,嚇尿褲子了?”
“那是冷汗好嗎?”我同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隨後我又看著吧台的方向無奈的叫到:“夢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詆毀我啊!”
誰知夢姐隻是笑了笑輕聲說道:“是不是詆毀,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有點心虛的撇撇嘴沒說話,畢竟那會在體驗林夕月的人生,也不清楚當時我自己是個什麼狀態。
這時肖瑤摟著我肩膀的手緊了緊,帶著點威脅的說:“以後你要是再敢被嚇尿褲子,我。。。我就切了你,讓你變太監,免得說出去給我丟人!”
我斜眼看著肖瑤一挑眉毛:“可是我聽說,太監好像更憋不住尿啊。”
“那就把你倆腰子都摘了!我可不想要你這麼無能的男人當老公!”肖瑤說著還掐了我一下!
真是世事無常啊,沒想到之前還對我喊打喊殺的肖瑤,現在開始承認我是她老公了?她這是認命了?
這讓我突然想逗逗她,於是我壞笑一下說:“哎!現在還不是老公呢,要不下班了我們洞房花燭。。。你看是不是也不錯啊?”
肖瑤瞬間漲紅了臉,想打我的時候,我已經躲到一邊去了。她瞪了我一眼對著吧台的方向喊道:“夢姐!媽!他欺負我!”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要提醒我這裡是他的地盤,先喊了一聲夢姐之後,緊接著又喊了一聲媽。這讓我瞬間滿臉黑線:“不帶告狀的嗷!”
“那以後你就給我老實點。尤其是不許跟伊妹兒走的太近!要不然的話。。。哼!”肖瑤說著還威脅的朝我揮了揮小拳頭。
“這兩天也沒看到她啊,誰知道她在乾什麼。再說了腿長在她身上,她要來我能怎麼辦?”我攤開手表示無奈。
“你還敢說!”肖瑤舉著拳頭過來就要打我。
我趕緊一邊說不敢了,一邊笑嘻嘻的往旁邊躲。就在這時,飯店的門被推開了,來人是之前那個貌似被偷了器官,渾渾噩噩的哥們。
看到這哥們又晃悠進來,我有感而發:“有時候想想吧,看著他挺可憐的,其實跟這哥們一樣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沒什麼煩惱!”
說著,我作勢摟住那哥們,隻是碰到他的一瞬間,就讓我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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