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陶叔這麼一說,我瞬間臥了一個大槽啊。什麼叫沒什麼好辦法?也就是說老馬今天就得死在這?
我看了看手裡的創口貼,剛才貼著的時候老馬也沒怎麼著,怎麼撕下來就不行了?我立刻把創口貼粘了回去,隻不過看上去沒有一點效果。
這會馬大師的整張臉都變成了暗紅色,另外一隻手也一樣,身上不停的冒汗,確切的說是冒油,鼻孔緩緩地流出粘稠的血液。
看到這我就慌了,這算不算我弄死了老馬呀?這家夥除了不靠譜以外也就是猥瑣了一點,可也不能就這麼死我麵前啊!
這時陶叔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沒辦法不代表你不行啊!”
陶叔不緊不慢的扯過我的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覺得右手的手腕一疼,緊接著血液就嘩嘩的流了出來。
隨後陶叔從桌上拿來一個水杯,放在我手腕下麵接著我剛流出來的血。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本能的想把手收回來,隻是陶叔死死的抓著我的胳膊,讓我根本就動不了。
眼瞅著很快就接了小半杯血,我就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全身又像快散架子了一樣疼。
這時候陶叔從口袋裡掏出一些黑色粉末灑在我手腕的傷口處。
還真彆說,那東西撒上去之後很快就止血了。緊接著他又把馬大師的手指插進我的半杯血中。
隻見馬大師的手指剛碰到我的血,他身上那暗紅色肉眼可見的快速退去,最後都彙聚在馬大師碰到我血液的手指上。
這時馬大師麵色慘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後他哼哼唧唧的說:“哎呦!我剛才好像看見我太奶了!她一勁兒說想我,要帶我去逛廟會,還說要給我買糖吃!”
沒人回應馬大師,隻有陶叔說:“彆把手拿出來,就在裡麵放著等老板回來。我先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說完之後陶叔就跑到廚房去了,我的腦袋本來就發懵,這會流出來這麼多血就更懵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說完之後,我看向肖瑤,結果她一攤手,表示啥也不知道。
再看向伊妹兒,這丫頭兩眼放光的看著我那半杯血。而且我還發現她時不時的喉嚨湧動,怎麼看都像是饞了。
結果還是馬大師率先開口:“哎呦!小趙你真是不害死我不罷休啊!”
聽到馬大師這麼說,我有點不高興了。本來我就迷迷糊糊的,就算那個創口貼是我撕下來的,可是為了救他,我也被放了那麼多血,我容易麼我。
我也不慣著他,但是身體實在難受的厲害,隻能有氣無力的說:“哎?老馬,你把話說明白,什麼叫我害死你?”
馬大師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你是真忘了啊?還不是因為你猥褻人家,才把那個叫路西法老怪物引出來?也就是我這麼多年見多識廣,要不然換個人都得被嚇死!”
路西法?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老頭子不是發飆要帶我去地獄的麼?我記得當已經時快被他弄死了。我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來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什麼叫我猥褻彆人?我是那樣的人嗎?
結果還沒等我問呢,伊妹兒就一臉幽怨的說:“都怪你之前不聽我講話。那個女惡魔說你對他動手動腳的欺負她。你知不知道,她可是地獄底層一種男惡魔的女神。所以他們才要殺你。還有弗萊迪對你懷恨在心!”
聽到這些話,我感覺都快冤枉死了,就當時的情況能怪我麼?那個女惡魔舉著叉子突然從畫框裡竄出來,不管是誰的第一反應都是推她一下吧?
沒等我開口呢,肖瑤一臉玩味打開手機把屏幕轉向我。那畫麵是我靠在椅子上睡覺,嘴角還有口水不停的往下滴。
我剛要問她錄這玩意乾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黑曆史?就哥們我這麼厚的臉皮,還會怕這個?
結果下一秒,視頻裡麵的我就哼了一聲之後說:“夢姐,不是,嶽母大人,媽!我發誓我就愛肖瑤一個,你等等我,救命啊!”
這不會是合成出來的視頻吧?難道真是我說夢話?可是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我承認這是黑曆史,就算臉皮再厚,我也有點臉紅。
這時肖瑤還挑釁似的看向了伊妹兒,可是伊妹兒好像完全不在意,她壓根沒搭理肖瑤的挑釁行為,隻是看著我一臉崇拜。
她們怎麼想我不管,可是不能順著視頻的話題繼續說了。丟人,實在太丟人!
於是我趕緊岔開話題:“那我們到底咋回來的啊?”
聽到我這麼問,伊妹兒臉上的表情就更興奮了。馬大師都那樣了也掙紮著坐起來要說話。
就這樣,伊妹兒和馬大師七嘴八舌的把當時的事情給我講了出來。
通過他們的描述,我大概理清了當時的情況。原來啊,就在最危險的時候,突然天地色變,一個男人的怒吼聲如洪鐘。
隨後天空之中一道紫芒照在我身上,本來已經昏迷的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就那麼懸浮在空中,隨後快速的向著高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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