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所以風累了,
但天亮了,
車上沒人睡。
樹葉開始告彆,
陽光也多了不舍,
你的消息越來越少。
你隻是無情的到來,
但天空因此染上憂鬱,
風景被紛飛一再的打擾。
你隻是無情的到來,
但我的心卻沒有感覺,
就連觸痛也被時間冰凍。
你的消息越來越少,
陽光也少了溫柔,
誓言開始閃躲。
所以風累了,雨停了,
安靜的正是時候,
不說話,代表已經離開。
《殘酷天空》
照片,天空,低吼。
睜開眼睛,背對燈火,
靜止的藍刻下天空之寒,
用什麼能隔絕黃昏的憂傷?
那無聲的風景已選擇了流放。
緩慢的,或者不知不覺,
獨自麵對這晝夜交替的洗禮,
在日益的放任裡慢慢釋懷,
孤寂的麻木成就了倔強。
愛上簡單、給予和殘缺,
擁抱無處可躲的影子,
和不被需要所以放逐的情緒,
封鎖不了的就任它逃亡。
思念是比夜空還要低沉的感情,
沒有月光至少還有刺骨的冷,
沒有你,也不絕望,至少還有距離,
還有深埋在冰天雪地裡的決絕和新傷。
《油畫》
給你的愛是孤獨的,
正如我本就是個孤獨的人。
也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我不像彆人那樣盲目讚頌。
在我心中,你是印象,你是快樂,
你是一個存在,是愛的延續,
用任何言語都不足以承載你的美好,
於是我選擇了沉默的凝望。
我沒有許下諾言,沒有拿出什麼,
並不代表我沒有足夠的愛,
我愛,愛到極致,愛到沉默,
可是卻變得如此脆弱。
若感情終於有個落腳點,
在思念、纏綿和現實之間,
所有隔閡就會互相成全。
即便愛不完美隻剩距離,
在黑夜、白天和不眠時刻,
那流浪的畫布也會找到冷暖。
《霧窗》
窗子開始有霧了,
燈光開始有歎息了,
飛蛾撲完火然後死了。
這些都是沉默的,
都是一瞬而過的活,
都不過一場無悔執著。
窗子開始有霧了,
就如那曖昧的距離,
讓我們以為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