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現在麼,打著雷,下著雨,
在各種大樓裡,
有人已經習慣性的
點上一支煙,好搭配
這沉默寡言的氛圍。
都不必等到停電,
都不敢開燈,
都不必等到你來,
就想象你來了。
你來了我就笑了,
笑的是我啊,
笑的是那些假裝。
你不在的時候,
徹夜疼痛,
現在你來了,
卻又不知從何講起。
你最好隻是永遠都不說話,
隻是靠著我,不,算了,
還是像從前那樣,帶些距離吧。
讓我知道你在就好了,
不要讓我擁有,以為
能擁抱你的假象。
漆黑中什麼也明了,
風雨是很好的伴奏,
安靜的唱著,想著,
可以把心事都唱走嗎,
可以傾聽我此刻的沙啞嗎?
這種抒情啊,廉價,
也可說自做風雅,
你要怎麼想,
我無權過問。
隻不過麼,我要
狠狠去愛的人啊,
她或許並不存在,
我能做的隻是
好好構建她的模樣。
假使有人厭倦風塵,
那麼和我這種頹喪,
一起靠著在黑暗中
講些廢話,其實也好,
可也要看話題投機。
我並不關心房價,
也不去想放假去做什麼,
我隻會說一說那些懷念。
螢火,星光,如今都在哪呢?
她在哪呢?在我心裡,
這一切都是美好的,
也是觸之不得的。
那個你讓我空空歡喜,
永遠翻滾著不能觸及,
而這個你卻很安靜了,
因為你,我不寫思念。
——
山丘是你,江月是你,
望斷天涯也可是你,
你是一縷傷口,
也是行走奔波的痕跡,
不可言說,無邊無際。
地上的草不一定是真的草,
爬在身上的蟲卻是真的蟲,
露宿的貓看慣雷電的夜晚,
不睡的人早不想訴說疲憊。
放心,在這個時代
我不會因為誰狼狽,
能夠受挫的隻有寂寞,
若我去我流浪尋一個她,
為她受儘夜風的嘲笑,
她便該同樣看著我,
伸出手捧著我的情緒,
輕輕的小心的怕觸痛了。
但是在這場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