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的眼神縹緲,思緒回到了過去,“基因藥水尚在實驗階段,短期內能夠提升人體上限,甚至激發出各種不同的能力,但是時間長了可能會出現很多副作用,這些都是難以預料的。”
“就像身體出現突變,長滿骨刺一樣嗎?”
他沉默片刻說:“是,那就是失敗後可能出現的情況。”
事實上,大部分使用過基因藥水的人都因為超出身體極限而死去了,身體畸變還算是比較好的一種情況,儘管最後也逃不開死亡的命運。
謝從意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心裡感覺很自責,如果她當初能直接殺了那群人,就不會給仿生人創造攻打基地的機會,那也就動用不到封存的基因藥水了。
“我能去看看他們嗎?”
肖墨帶她去了研究所。
這不是謝從意第一次來這兒,卻是她第一次看到研究員是怎麼在受試者身上做實驗的。
看著他們從痛苦到平靜的神情,她安靜不語。
“基因實驗確實太殘忍了。”肖墨表情不忍的撇開目光,“叫停是好的,隻是這次的戰爭太突然,所以才不得不讓他們去承受這些。”
謝從意看著裡麵的人沒動,她記住了他們的臉,和他們眼裡害怕的情緒。
歲歲告訴她這是治不了的,藥水是改變人體而不是傷害人體,它隻能幫他們穩定狀態,但是無法恢複原樣。
她聽完輕輕點了下頭。
回去之後謝從意獨自想了好幾天。
她在找一個既能保護人類,又能使人類進步的方法。
結果是:沒有。
她完全想不出有什麼無害的方法。
那麼多頂尖的研究員湊在一起都沒能想出來,當然也不會憑空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不過好的法子沒有,壞的點子她有。
謝從意又去找了肖墨一趟,意外的是這一次說完他沉思了好久,半晌才聽到他笑了起來。
“我發現在這種方麵你總是很得心應手。”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感覺他說的也沒錯。
但凡她想搞誰基本都能成功,但是心裡想著要救人幫人似乎就不太順利。
可能是沒經驗吧。
果然老話說的對,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她天生就不適合做好人。
謝從意默了,她岔開話題:“預計什麼時候能研究出成果?”
“這個嘛……”肖墨想了想說:“至少要幾天才能做出一版,畢竟還是要整的像樣些。”
想到那些研究員不分日夜地泡在實驗室裡,她心裡就有數了。
告彆肖墨後謝從意直接出了基地。
至少這幾天她要保證春風基地是安全的,所以那些仿生人不能上門來打擾他們。
讓敵人保持安靜的辦法就是給它們找點事做。
謝從意還是改變不了簡單直接的行事風格,她在基地附近轉悠,遇到仿生人便引它們離開,能殺則殺,不留隱患。
直到聽歲歲說基地那邊有新成果了她才打道回府。
接下去就到了正式試驗的階段——對仿生人老巢投放“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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