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打?”
李承乾繼續步步緊逼。
大冷天的,顯德殿裡也沒爐子,陳文靜一腦門的虛汗。
“臣具體情況不知。”
還是想以前麵對付長孫無忌的方法對付李承乾,不過李承乾不是長孫無忌,他有個不講究的三弟。
李承乾給了李恪一個眼神,真不愧是親兄弟。
血液裡流淌著李世民血的兩兄弟,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意思。
李恪上去就踹一腳,身上有一牛之力的李恪,看著雖然不到陳文靜肩膀,一腳卻能踢的陳文靜坐在地上。
李恪對著陳文靜說:
“呸,偽君子!你敢說你不知道!你的家老拐賣良人女子去青樓賣,掌櫃的不敢要,還打了人家一頓,你當時就在現場,你敢說你不知道!”
李恪說著來氣,抬腳就踹陳文靜。
李恪對於拐賣人口就來氣,顯德殿裡的大臣雖然身居高位,但也痛恨這種行為,尤其陳文靜帶躺在鄖國公張亮的腳邊,張亮真想也去踹兩腳。
裴寂現在也知道陳文靜理虧,不敢去出言幫忙。
其他文臣更不敢了,這是正一品親王打三品,陳文靜還理虧,誰敢去幫。
李恪邊踹邊問:
“你知不知道!”
“說!你知不知道!”
“還不說!你到底知不知道!”
陳文靜或許是踹的受不了了,一邊用胳膊擋住臉,一邊哀求:
“彆踹了,彆踹了!王爺彆踹了!我知道!我知道!”
李恪停下,又呸了陳文靜一口:
“呸!就是賤!不打你不說實話!”
李恪走回李承乾身邊,兩人互相交換眼神。
輪到李承乾上去問:
“孤問你,你的家老為什麼被不良人打?”
兩兄弟一文一武,殺人又誅心。
李承乾就是要陳文靜親口說出來,這才能打擊他的心理防線。
“是臣的家老拐賣女子去青樓,所以被縣衙的人。”
“還有呢?隻拐賣良家女子嗎?”
“還誣陷蜀王殿下的管家偷東西。”
說到這裡,李承乾又問李恪:
“三弟,陳文靜當時去長安縣衙是怎麼攪亂長安縣令辦案的?”
李恪又看懂了李承乾眼神裡的話:
“這個賤人當時一去就不管個什麼子醜寅卯的就要求長安縣令放人,還威脅長安縣令,如果敢不放人,就在今年的政績考核裡評個差,把他貶官。可憐人家長安縣令兢兢業業,本本分分,勤勤懇懇,秉公辦事,維護朝廷法度,反而被人威脅,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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