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仙子微微挑眉，目光中透著幾分疑惑和探究：“你的身份，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林凡，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凡笑得從容不迫，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是誰？這個問題可不簡單。
我一開始，隻是來玄音琴宗走個過場，但後來……事情就變得有趣了。”
幽月仙子頓時被他吊足了胃口，忍不住繼續追問：
“說清楚點，一開始你是林晨的靈身，後來又冒充始祖白亦，接著又成為護道弟子白凡……結果，
我們才剛接受這個身份，又聽說你不過是太上長老白幽幽穩定軍心的棋子。
現在，天機閣的人又對你這般掛念。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彆告訴我，你是憑運氣混過來的。”
林凡攤開雙手，語氣輕鬆：“要說運氣，確實有一點。但我能有今天，全靠實力與智慧。”
幽月仙子卻不買賬，嘴角揚起一絲淡笑，明顯不相信：“少來，你說清楚。玄音琴宗的始祖身份你是怎麼冒充的？
還有林晨的靈身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會連林晨也騙了吧？”
林凡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解釋：“林晨的靈身那事，算是個意外……當時情況特殊，我的靈魂剛好與她的靈體融合才救了她。
後來被誤認為始祖，是因為……呃，我手上有白亦前輩留下的一些東西，正好被認錯了身份。”
“至於太上長老白幽幽……”
林凡聳了聳肩，語氣無奈：“她是見我能力不錯，順勢利用了一下我來穩住宗門局勢。說實話，這身份我自己都有點懵。”
幽月仙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語氣略帶調侃：“你啊，一個身份比一個離譜，還能全身而退，天機閣的人看重你，也就不奇怪了。”
林凡聳肩笑道：“天機閣那邊嘛，我隻是跟他們完成了些小任務，算不上什麼大關係。”
幽月仙子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哼，你嘴可真緊。不想說就算了。”
她輕輕偏過頭，假裝無意地整理了一下垂落在肩前的長發，露出精致的鎖骨與白皙的肌膚。
林凡的目光剛掃過去，就迅速移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幽月仙子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愈發篤定。
“男人嘛，總是嘴上不說實話。”
幽月仙子心裡暗自得意。她畢竟是過來人了，林凡與蘇婉清的關係，她不過一眼就看得透徹。
林凡的掩飾越是敷衍，她越能從細微的舉動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幽月仙子忍不住嘴角上揚，“多半是對我有意思。否則，一直試圖蒙混過關？”
林凡此時低頭擺弄著量子手機，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幽月仙子的小表情，但他敏銳的直覺還是讓他心頭一緊。
他感覺到幽月仙子此刻的氣場似乎有些不同，卻又說不出哪裡變化了。
“林凡，”幽月仙子突然開口，語氣輕柔卻帶著一點揶揄，
“你和蘇婉清關係不錯嘛，剛才她那麼關心你，我都有些羨慕了。”
林凡愣了一下，隨即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蘇婉清隻是擔心任務，我和她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哦？是這樣嗎？”幽月仙子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笑意更深，
“我怎麼覺得，她的語氣可不像是單純為了任務那麼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