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跟馮家確實不是一個道上的,薛家是勳貴,宅子是以前開元帝賞的,在盛京城的東區,而馮家宅子是後麵發達了買的,在西邊。
裴父也在盛京城的西邊買了一個大宅子,裴秀跟她就是在那裡出嫁的。
裴父送她們出嫁後,因為家裡的生意,又回了宜州,上月,他來信說,讓裴沅跟裴秀在盛京互相照料,他處理完宜州的事務,就會搬來盛京。
裴沅正想著下回要不要去那新宅子看看,順便給那屋子添置點東西。
這時候,隻聽外麵駕車的徐伯“哎呦”一聲。
馬車也哐當一聲停了。
“什麼事,徐伯。”春嵐掀開簾子問道。
“有人暈倒了。”
徐伯把這裡的長鞭收起來,指著地上一個消瘦的男子答道。
“暈倒,什麼人。”裴沅問徐伯。
“姑娘,看他打扮好像是書院的學生。”春嵐道。
裴沅這時候也瞧見了身月白的長衫。
“徐伯,你下去看看,把人扶到旁邊。”
徐伯依言下車,把那男子扶了起來。
時言覺得全身都沒有力氣,昏昏沉沉的,迷糊中,他覺得唇邊有一道甘露流入了喉嚨中。
那水真甜啊,他從來都沒有喝過那麼甜的水。
“咦,懷裡有兩個大饅頭,卻是餓暈的,真奇怪。”
那聲音也極甜,像蜜一樣,沁人心扉。
時言想抬起眼皮,看一眼她的模樣,但眼皮卻有千斤重,他怎麼也抬不起,隻能恍惚看了中間那一團綠色。
好不容易,等他醒來,卻發現天已經黑了,外麵是一望無際的夜幕,房間裡閃爍著一團昏黃的燭火。
時言聞了聞周圍的藥味,抿抿嘴,唇邊還殘留著那甜如蜜的汁水。
一旁的大夫見他醒來,也打了哈欠道,“你這小子,暈了四個時辰知道嗎,看你是讀書人,在外麵隨便擺個攤,給人寫信,也能賺些飯錢,何至於淪落至此。”
時言微微垂下眼眸,並不答話,他摸了摸懷裡的饅頭,微微的放了放心。
可是,有些不對,似乎多了一個其他的東西。
等出來,時言才把懷裡的東西掏出來,那是個綠色荷包,料子極柔軟,上麵什麼花紋都沒有,打開一看,裡麵赫然放著一張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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